“自己捡。”任淮波作势要走。
“我要自己捡了,你那些作假的论文......”
任淮波蓦地停下脚步。
“古有张子房给黄石老人拾履的故事,我算起来也是你老师,帮我纳履,也不是件丢人的事吧?更何况,我还知道你做假的事,嗯?”
任淮波面色难看,极度隐忍。
邰凝握住了他的把柄,就是想故意羞辱他,报复他。
任淮波心知肚明,却也不能不做。
只因硬憋着一口气,走去楼梯平台处将高跟鞋捡回来。
邰凝微微抬脚,“给我穿上。”
任淮波想做发作,但终是忍住,帮她把鞋穿好。
邰凝冷笑一声,“不喜欢摸女人的脚了?”
任淮波的脸一阵黑一阵红。
他当然知道邰凝什么意思。
“不知道那位褚老师的脚怎么样?是不是也是如藕尖脆笋,不盈一握?”
“你够了!”任淮波忍无可忍。
“我够什么?我不够!远远不够!这不都是你们俩聊天记录里的?藕尖脆笋?你也不怕嘴里长脚气,”邰凝冷哼一声,“你能依仗的褚霞,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自己最好心里清楚点儿。别惹恼我,否则......我一定让你从学院离开!”
“你不要得寸进尺!”任淮波也怒了,“我告诉你,我舅舅很有来头,我回东江,就是他把我召回来的,这里是他的地盘,你要再得寸进尺,你也别想好过!”
“鱼死网破吗?来啊!”邰凝也豁出去了,“任淮波,我等这一天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