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茹也给沈助辅导了七七八八。
结束后,沈助竟然还有点意犹未尽。
“东江的老师就是不一样,”沈助兴奋地说:“柳老师比我们学校的老师厉害多了,以前上课我都不乐意听课,他们讲的,我根本听不进去,柳老师不一样,讲的我都懂了。”
周沫十分自豪地说:“那当然,我妈好几年的优秀教师了,以前还得过市里的荣誉呢。”
沈盼看沈助还挺喜欢柳香茹,也松了口气,只要沈助愿意学就行。
“折腾这么久,麻烦你们了,”沈盼对周沫和柳香茹说:“今天先到这儿,天不早了,我俩明天再来,还要继续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等明天过来,我再给他找两本好点的习题册,不补习,他自己也能靠做题锻炼自己。”柳香茹说。
“太感谢了,柳阿姨,您真是我们沈助的救星。”
柳香茹笑笑,说:“就是现在不能明目张胆给学生补课,不然,其他科我也能给小助找到补习.老师。”
K12被砍,教培彻底没人搞了,像她一样的在校老师更是不敢搞。
要不是沈盼和周沫是好朋友,人熟又认识,柳香茹也不敢接这个活儿。
沈盼:“有您和周沫两个人帮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沈助在学习上也不是什么聪明的孩子,劳烦您费心了。”
“谁说小助不聪明?明明很聪明。没有学不好的学生,只有教不好的老师。之前课外辅导管的不严的时候,我也给学生补过课,也遇到过小助这样,没开窍,又没人给点拨的聪明学生,”柳香茹说:“那孩子都没怎么来学校上过课,纯靠自学和补课,期末考试还年级第一呢。后来他才读完初一,就学完了整个初三的课程。我现在还记得那学生的名字呢,好像叫傅简,也是小男孩,长得也好看,随他爸。”
“不上课还能考年级第一?”沈盼惊讶。
“是啊,”柳香茹说:“所以小孩子的潜力,你没法估量。不用太过担心孩子学习的事,小助你就放心地交给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