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沫担心地问。
“头疼。”
“怎么回事?”周沫扶着沈盼坐在自己床上,“感冒了?”
“嗯,”沈盼说:“昨晚发烧了,感觉现在好像又烧起来了。”
周沫连忙摸了摸沈盼的头,“有点热。”
但不是很烫。
“我去给你体温计。你躺着休息会儿。”
“没事,”沈盼说:“没多大事儿,也不是特别难受,就是有点头疼脑热,等沈助结束,回去我再好好休息。”
“行,我给你倒点热水,”周沫说:“你是不是最近冻着了?最近又降温了,年关前头,温度一天一个样。”
“嗯,”沈盼说:“昨天出门,穿少了。”
“多穿点儿,”周沫叮嘱,随后又问:“是不是陆之枢舍不得给你买衣服?”
“胡说什么呢,”沈盼笑道:“我家陆之枢可比你家韩沉会疼人。”
“以前可能是,现在可不一定呦,”周沫说:“韩沉现在改变越来越大,我感觉都和刚结婚时候的他,是两个他呢。”
“都这样,哪有什么一成不变,”沈盼说:“我刚认识陆之枢的时候,他不还觉得我这人,拜金又虚荣么,现在不照样乖乖穿我买的打折衣服。”
“也是,”变好可比变坏要好多了,周沫越想越心满意足,“我去给你倒水。”
再回来时,沈盼坐在她椅子上,趴在她书桌上,看她贴在正对面墙上的一张明信片。
“这么多年了,你还留着TVXQ的东西呢?”沈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