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池笑笑,“经过晏以??1??7??1??7一事,我终于明白,人得有起码的善良这个道理。别欺人太甚,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谁敢保证被咬之后不会得病。你起初做的孽,都会以一种最惨烈的方式,让你付出代价。三伯和爷爷当初无脑保韩泽,现在就得承受这个选择带来的后果。”
韩沉惊讶地看着韩池,“你也想明白了?”
韩池:“早就想明白了。”
韩沉:“我听说四哥出事的时候,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我没法面对韩家任何人,更没法面对周沫。那中间纠结、矛盾的情绪,让人崩溃,感觉自己要被撕裂了。”
在两边都不受待见,他只能两边都不接触,把自己关在房间,思考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接下来的情况该如何应对。
按照周沫的性子,周正的死,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在脑海里预设周沫所有的行动,包括她失去理智,去找韩家那边闹。
他都有想到自己该如何应对。
并且他一直在和梁辛韵、韩稹商量,周沫的事该怎么办。
韩稹的意思是,要看韩家那边的人态度。
显然韩鸿德和韩峙是绝对要保韩泽的。
韩稹觉着和这样不妥,虽说是亲人,但......韩泽犯得可是刑责,要给他脱罪,那韩家也犯了大罪。
韩稹说,要稳住周沫,千万别让她主动找韩家,不然这边指不定怎么打击报复呢。
韩沉觉得十分有道理,便一直想方设法先把周沫的人身安全保住。
韩稹在周正去世第二天才请好假,为了防止韩家人对周沫这边打击报复,他第一时间回了帝都,想找韩家舒缓舒缓这事,先不说韩泽怎么办,先要说服韩家这边,别对周沫下狠手。
结果家里只有韩峙在,韩鸿德早已来了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