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临近梦苑(1 / 2)

('【zn:本章会稍微跳跳时间(反正也没剩多久了嘛),直奔第三个月~我好像已经写得没多少剧情全是车了…还写得没什么意思……(◎-◎;)】

“你说自己睡觉几乎睡不着,还持续了很长时间?”

“嗯。”(←k)

等待医院开门…挂号…排队…看诊……现在才轮到自己。夫人跟着坐在一旁。

真好。

“这种状态对你的生活有影响吗?”

“有……”(←说了一堆)

连slave都不知道她的情况居然这么严重…呜呜你还是快点看病吧。

“…给你开一点安眠药,再加一些中药调理,遵循医嘱吃就好。像你这种情况估计也很难拥有和以前一样的睡眠质量了,西药不到万不得已无法忍受就别吃,记住不要对安眠药产生太大的依赖。”

【zn:本人不懂医不要当真哦!不是所有的睡眠障碍都会开安眠药的!】

“嗯……

“如果真是每天吃会有影响吗?”

“肯定会有,我们也不建议天天吃。”

“好。”

“去拿药吧。”

……

排队大半个钟结果进去看诊几分钟就被请出来了。

“夫君…那我晚上会吵到你睡吗……?”

“你不在才会让我更加无法入睡。”

捏捏你的脸…嗯,一如既往的柔韧。

“唔唔……///”

也是一如既往地会发出呜呜的叫声。

“可惜夫人每天都累得很快睡着了。”

“……?”(←slave)

她好像没听懂自己的意思。

“抛下我一个人睡着。

“很孤独。”

“那…那我……呜呜………对不起……”

“你今天请了天假,还想再去(上班)吗?”

“我…不太清楚……”

低头抱臂缩起。

“那就别去,在家陪我。”(←k)

总算有机会说出这句话了。

“……那我在家该做什么呢?”

答应得真快,呵呵?。

“给你买个本子,想要什么笔也可以跟我说,把你所想的那些剧情写下来吧?”

“?!”

显然连slave自己都忘记这件事了。

“可……我还没想好书名……”

“你可以根据主角的名字起一个…比方说……《千言万靥不及你》?”

【zn:正版名字是《千靥万渊不及你》哦!有区别的!(原因未来应该会解释):d】

“哇……不如夫君顺便帮我多想几个角色名吧——”

“不要,夫人自己想。”

“呜呜呜拜托啦?~?”

怎么你的撒娇总能令我全身发麻——

“每服务一次就勉强为你想一个。

“…想不出来也不能怪我。”(←k)

最后这句是临时加的。

“夫君真坏……满脑子黄色废料…唔!”

slave的双颊被用力捏住了,无法再次出声。

……

“说谁满脑子少儿不宜呢?”

皱眉,恼火。

“我只提到‘服务’这两个字夫人就开始浮想联翩了?”

“呜呜……”

“倒是你每天每夜都在想这个吧?嗯?

“想着…某一天,能够被自己日夜垂涎的物什填满身体……被渗析全部……被拆吃入腹,一寸一寸………是这样吧?

“我·那·淫·荡·的·夫·人?”

“呜……别…别说了……///”

她抱住自己,将脸颊彻底埋葬在(k的)脖颈旁边。

……

淡淡风移,辉光满路,十指相扣,漫步仙境。

“再过一段时间就要入秋了,想要什么新衣服吗?”(←k)

入秋?这么快的吗…

“没什么想要的……”

“你还真是一点追求都没有。”

k无奈地笑着叹气。

“能活下来就是唯一的追求了,不被冻死就行……这是我以前的目标……”

“那现在呢?”

“…陪夫君走完余生就好……?”

“呵……我分明只是想问你想要什么衣服而已,你总喜欢把话题拐到乱七八糟的地方上呢。”

“呜呜………”

“天天告白是生怕我像曾经一样误会你吗?”

“…不……

“仅仅是因为…太喜欢夫君了而已……”

“呵呵……”

这听起来像心满意足的悦音。

“那你的衣服就交给我和st来挑了。另外,喜欢哪类本子?”

恰好走入文具店。

slave最初选了个小型的,但k又说选个大的方便长期写…普通的款式难以修改,硬生生挑了本活页的以及一大堆备用纸,slave都怀疑自己能否真正写完它们……

至于笔?从家中她的笔筒里顺一支走不就行了吗?

【zn:活页永远的神!超爱!(要不是写手稿容易得腱鞘炎我绝对会愿意把那堆纸写完的):d?】

总之,终于能把这个梦一般的故事记述下来了!

“写完记得给我看。”(←k)

“但我很可能会写得很垃圾哦……”

嘴角渐渐下沉。

“说得好像我很在意你的才华一样。”

你这话听着也不像安慰人呀……

“好啦,回家写过了再说。”

…………

………

本来兼职那边似乎也没指望着兼职工作人员能做什么事,解约解得很顺利。

整个下午,就坐在她的身边写东西…还会因为位置略狭窄而不经意触及肢体,静谧一直潜藏着自己粉红的心跳。

思虑再三,slave决定在后期把一个主角改成k的性格……那么另一位就是自己……

以你我为原型而拓展的童话…

光是写着都觉得开心。

……

“让我看看。”(←k)

半途,耳边忽地响起声音。

“呜…?!”

哇啊啊啊……太过专注结果被吓到魂都没了呜呜呜…

“有那么恐怖吗?我明明一直都在你身边。”

微微烦躁的语气。

“呜呜……没…没有……”

“怎么手都写到凹下去了?”

中指顶侧的凹陷,指骨的疼痛,皆被她轻轻握起。

“看来需要先纠正一下你的写作姿势。”

硬是被灌输了几分钟的知识,slave表示自己以后定会听话改正。随后k才拿起本子开始看——

结果留下的第一句读后感就是……

“夫人的字要认清是哪个还真得花些功夫……”

“呜呜…毕竟…很久没写过东西了……”

“这个字是什么?”

k已经放弃通过上下文来猜字意的行为了,她的笔迹密密麻麻一排,挤在一起难以辨别。

“‘你’啊……”

“这两个?”

“‘不’和‘所以’……”

“很有特点呢,第一次见这种写法的。”

感觉以后认你的字迹会很容易。(←k)

“不过夫人写这么小做什么?”

“是…习惯……而已……”

一个用上贵的纸就想省着写的习惯。虽说这点支出对k来讲应该不算什么吧…但slave还是会忍不住地省。

“以后可以写大点。

“…你夫君的眼睛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使了。”

“那……我还是念给夫君听吧…”

你就不用这么辛苦地眯着眼看了。

……………

阿巴阿巴一大堆念完之后…

“整个下午就写了这么多?”

“…是………”

“我要是工作有夫人这般速度,得天天加班。”

她懒散地躺进椅子里,说。

“……”

slave此次没有装哭而是选择了嘟唇。

“写得还不错。

“几乎能达到我初中的水平了。”

“呜呜?!!”

气愤得想捶她,用力跺脚。

以心血浇灌出来的玫瑰无人欣赏还被踩踏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你有本事就真捶下来啊?”(←k)

挥出的拳头被一手钳制住,这人一副戏谑挑衅的神情…像在嘲笑着自己的力量如月色般无能微弱。

你这种笑容最气人最欠揍了!!

“呜!!!”

slave无法动弹只能疯狂跺脚,但落点位置在某瞬间里一不小心歪了…

“敢踩我?”

“——?!”

一声惊呼,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她摁倒在床上………

“夫人原来这么生气?”

k依旧那副不知悔改的揶揄样子。

“呜呜……呜呜呜……”

“说话。”

“…………”

紧闭双唇,双眼斜视,视线锐利。

你真生气了?(←k)

趁这回仔细观察一下也好…你生气的时光确实还挺少的……当然先不提上次跑出去的那回。

像只河豚呢,还会鼓起来。

捏捏?。

“………嗷呜…!”

slave转头咬住她的手。

“…夫人松口,痛。”

其实也没多痛,骗你的。(←k)

“呜——”

“还咬?”

“嗷呜…!!”

“啊……嘶——松口!”

嗯,这回是真痛了。

但也比不上被你咬腺体那次就是了。

“呜呜————”(←slave)

“都说了松·口!!”

“呜…………”

……

啧,牙印印得真深…指节附近的瘀血都出来了。

“对…对不起……夫君……呜呜……”

“……”(←k)

一会闹脾气一会又道歉还哭是什么意思?我记得前段时间把你外面抱回来的时候,你的泪痕也很重的来着?

【zn:说的还是slave那件离家出走的事~《夫人…救我……》里面。:d】

“辛苦写的东西被我‘否认’了很难受吗?”

“嗯……呜呜………”

“那夫人也骂我一句会不会感觉好点?”

似乎单纯安慰你是没用的,你听不进去。

“???”

她明显愣住了。

“羞辱我的个人人格都可以,污蔑信仰也无所谓,扭曲事实也行。”

只要你说的不是“离婚”我都能接受。

“……?

“…笨蛋夫君。”

“呵,这可一点攻击力都没有。”

“哼。”

她再次不满地噘嘴……

“夫人随便骂,说到满意为止——唔?!”

这是……???!!

比窒息更强烈的香味犹如信号弹在空中炸裂开来,而留给自己反应的时间…为零。

身体霎时瘫软、发麻、泄力,被她强行将脊骨抽去,每一次呼吸都是歇斯底里。吞入更多毒气……绝不是什么好事。

“啊…哈啊……哈啊……”(←k)

不……不行……好热……

“坏夫君。”

她依然撅着嘴,很不开心。

紧接着,是另一层恐怖的浪潮袭来。

“…?!!啊…哈啊啊……我……我错了……夫人……放过我吧……”

怀孕中的omega不会发情,也就是说…无论slave释放多浓郁的信息素都不会遭到反噬……那么,受折磨的一方就只有k了。

可别以为只有alpha的信息才具有攻击作用哦?

“哼。”

求饶只是一种修饰,显然slave还不想放过她。

……

“你到底是想要我做什么嘛……对不起…对不起……夫人……呜……”

脑袋快晕掉了……(←k)

再这样吸食下去就真的只能昏厥暴走二选一了……

无法再撑起身躯,在柔软上瘫倒。

“迟钝夫君。”

“……你的意思是…?(←这里以为是要自己〇她的意思)

“唔?!!!”

“不是笨蛋想的那个。”(←slave)

她的话语轻轻飘飘、无足轻重,显得异常的冷漠无情。

……

“夫君压到我了。

“…还顶到我了。”

“使不上劲……夫人先停下……我一会就好……”

“不停。”(←slave)

冰冷僵硬,却比大理石还迷人。

啊,不是说k喜欢被威胁啊,只是在失魂状态下的直觉觉得她诱惑而已。

“唔唔……呜呜呜…………”(←k)

深度窒息,疼痛至将要炸裂…穿透四肢百骸的麻痹尽数化作了疼,扭曲着关节、吞咽软骨、绞断心跳。

第一次知道发情还可以这么难受……

“夫君今天就受着吧。”

绝望的拍卖以这句话一锤定音。

“呜呜………那…那你先走……快点……”(←k)

“我凭什么要走啊?”

“你说呢…你凭什么不走——”

喘着粗气,一口吃下她的呼吸,钳制双手,沉入海底。

……

“唔唔!唔唔唔……!!”

在反抗。推挤、脚踢什么的都出来了…

“最后问一遍,走·不·走?”

“哼!”

她只留下一个气音,从自己身侧挪出后就跑走了。

一点留恋都没有……

“……啊…哈啊啊————”

真是无情呢,夫人……呵。

嘴里艰难地吐出嘶吼与自嘲。

啊啊啊……不行…太痛了完全受不住……

…………

…………

晚餐是错开吃的,睡觉也是分房睡的,自从slave离开视线内开始…今天就没再见过她。

应该是把自己锁进st的房间了吧?

这两人关系好得有些过分了…………

实际上,slave确信自己与st的关系一点也不好。不仅过去被他骂,想避一避风头让k吃点教训也要被他蔑视指责,听这人念叨到最后就差一下冲出房间了……

但…呜呜呜现在见你好尴尬……

“夫·人?”(←st)

“都说了别叫我夫人!”

“我管您那么多,反正是您自愿过来这个房间的。”

“我只是来回避一下她的嘛……”

“哦,你自己害的大人还有理了?”

称呼又变了,这一晚他的称呼都变了好几次了。

不得不说st的护主情结还是很重的,当自己提及造访原因时…他的脸色便立刻暗下来了……

“我也是怕回去会被……那什么(指被发狂的k强暴)…呜呜…”

“这居然不是您所期望的吗?不然为什么会这么做?”

“呜呜呜呜别说我了——”

“那就回到大人身边去。”

“……我…我睡前会过去的…”

“听说大人去医院开药了喔?这件事也是你害的吗?”

……怎么什么都怪到我身上啊…

“我不知道啊……”

“呵…呵呵……您还真是……”

阴冷、绝息。

“如果敢再让大人伤心痛苦一次,你再来找我我绝对会把你赶出门的。”

“…………呜呜。”

【zn:奇怪的助攻方式。slave的状况可以理解为孕期激素波动而导致很容易暴躁生气。(◎-◎?)】

“每当您哭的时候大人是不是还会安慰您?我可不会哦。”

“…………”

好贱!

但无法否认他的所有话语……

“我真的很想把你赶出去。”(←st)

“不要…不要……再等会嘛……”

“别对我撒娇,你得不到任何好处。倒是夫人现在已经被大人惯得娇纵不已了?”

“呜呜………

“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在乎她呀……”

连slave都觉得st对k的维护超出了自己理解的范畴。

另外,也确实不该对他展现太多原本只属于k的自己的。(就是不能对他撒娇一类的意思)

“我的救命恩人、‘新生父母’被人欺负了还不还手……你说呢?s·l·a·v·e?”

“我…我事后会找她道歉和赔偿的……”

越说越心虚,越解释越虚伪。

对啊……自己主动做的错事还有理了?

“她到底帮过你什么啊…”(←slave)

“这事大人不是已经给你讲过了吗?”

“她说的不是很详细……”

“可惜,我现在没兴致讲这个。

“如果您愿意先把自己洗干净再去为大人侍寝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这货真是三句话离不开“大人”。

slave在心里撇嘴,其实也不知道一会碰到k该怎么跟她解释……紧张到神经绷直。

…………

………

趁着空隙时间去做了下身体清洁,回来只看见st的电话在震。

他人也正好去洗澡了,不在。

会打这个电话的除了她还能是谁呢?

我又……该不该接呢…?

“……”

犹豫再三,还是想不到应当如何面对她,只能狠下心不管了。

呜呜…我连道歉的腹稿都没准备好……

电话只震一会就没动静了,但很快便响起有新信息的铃声。

『中药我已经喝了,好像没什么显着的效果,今晚有些心神不宁我还是先吃几颗安眠药算了。另外,我这次睡客房,你告诉她让她晚上睡在主卧吧,那边更舒服。』

“…………”(←slave)

除沉默,已不能再做出什么反应了。

『还有,记得和她保持距离,不能太近,不能触碰,不能调戏。

『你知道后果的。

『如果可以,在她下次要求进你房间的时候拒绝就好。

『最后,你是不是也该定期出一下门逛逛呢?空闲时间都可以出去的,晒太阳应该比成天都看书要好。』

“……”

我记得搬过来的时候根本没带多少书吧?也不清楚st一天天地在房间里干嘛…

“您在偷看什么?”

“…?!”

看来当事人洗完回来了。

“为什么还会有未接来电呢?您没接吗?”

“这……这个……”

“既然已经看到消息,那就请您尽快离开,这个点大人也差不多要就寝了。”

“就…最后一会,等她进了房间我再出去。”

还是在害怕那种无法言说的尴尬。

“……呵。”

他静静翻了个白眼,躺下。

“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灯。”(←st)

“………”(←slave)

无语!!!

门外彻底没动静了,现在…她也该睡下了吧?悄悄离开,把灯和门都带上,走进客房。

你会醒吗?

我一开门……你会不会就这么醒过来,再次如死亡般盯着我呢?

吱呀——

可惜,自己的预想并没有因箱庭的开启而遭到印证。

啊等等我为什么会觉得“可惜”…?

她只是这么静静躺着而已。绵长的呼吸,静谧的世界,昏暗的光影…和真的睡着了一样。

“夫君?…夫君?”

轻声呼唤,对方却毫无反应。

蜷缩进被窝,紧贴着她的身体,再度呼唤:“k……?”

“…………”

还是没反应?捏——

“………唔…唔唔。”(←k)

不太舒服地撑开了半只眼。

“…………呼唔…”

然后再度睡下。

…安眠药的缘故?少见你会睡得这么沉呢。还是给你放一点可以用于舒缓的信息素吧……不知道对你会不会有好处。

………

………

………子夜白月之时。

最初是主动抱着她的,她却似乎在迷糊中将自己搂得更紧。

“呼……呼………唔…”(←k)

原来你睡着了不仅会打鼾还会哼哼唧唧啊?要是能有个录音机把这样录下来就好了…真好奇你听到之后的反应。

现在也总算轮到我睡不着了呢……你倒是睡得很舒服。

【zn:孕妇失眠的状况也蛮多的好像…:d?】

“唔唔………呼唔………”

等下等下,你要干什么——呜呜呜…

“啊呜……”(←k)

她咬上了腺体。

千万不要再来一次梦游啊呜呜——

【zn:上次梦游slave不仅被k砸头还被捆绑辱骂强暴了,在《惊喜、惊吓…还是错误?》里面。另外以下这一大堆k的梦境纯属我自己想写嘻嘻,没有特别安排的伏笔什么的~:d】

“呼唔…………?”(←k)

幸好,她看起来依旧睡得沉溺,没有再一步行动。

……

其实k是在做春梦……大概吧?

只觉得隐约有种酥酥软软的感觉,像极了肉圆圆的夫人…还有一道被藏匿起来的幽香。

心中空缺的部分仿佛被爱意灌顶。

………

一片花海…

但这又是什么花呢?

不认得。

反正它们很香。

清幽又美妙,如深山清茗,似涧泉凝冽。

令人想起……那个谁…来着?

“——!——!”

有呼唤的声音,应该是在叫自己,却听不清那人在说什么。

迈开脚步,在花海里奔走。

红色…紫色……掠过脚边。天空是碧绿的蓝,风云是悠扬的蓝……

“——!~~!”

来到那人面前,祂看起来很激动。

“你在说什么?”

询问着。

“————”

听不懂祂的话语。

但凭口型,能猜出大致是“我爱你”。

……大概吧?

“你是谁?”

“——!”

祂欢脱得像一只小鹿,自己却无法与之交流。

“…………”

“——?!”

祂抱住自己。

那一刻,大脑终于想起来祂像谁了……

“夫人?”

砰——

花海消散,海天皆为泡影,与那温暖的风一同逝去。

自己只是躺在某张床上……

这里又是哪里…哦,想起来了……是那个在黑道里远近闻名的妓院。

而我今晚点了头牌,让她帮我破处…

结果那家伙却将职责推给另一个二等姑娘了,原因是“觉得我很恐怖”。

呵……真是不可理喻。

再说了,我都换好衣服等待多时,怎么人还没来?再这样下去不如干脆砸了你们的招牌吧——

“您好呀,客官~?”

【zn:从这里往后的行为全部纯属虚构!虚构!!可能会比较过分请注意哦!!感觉看着不舒服就直接跳过到后面的部分会好一点啦!(另外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

这位是谁?

坐起身观察、端详,既不是那位头牌,也不是刚刚见过的那位前来顶替的小姐…难道她们又换人了?

这服务态度可太差了。

给你脸了自己还不要?

一会可别怪我不客气……即使是初夜。

“客官您看起来不太开心呢?”

她声音软嗲嗲的,黏黏糊糊。

哀叫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求饶起来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想从哪步开始?又或者,我们可以先聊聊天~?毕竟您买了在下一整夜的套餐嘛?。”

“我最初选的可不是你。”

她已经开始往自己身边凑了。

令人不爽。

“可是很可惜……您点的那位今日有急事,原本替补的姐姐又恰好来例假,排到最后只能轮到我了。”

“除了你以外就没有别人吗?”

“没有哦,客官。您是……不希望由在下来服务吗?”

“不希望。”

主动献媚和缠上来的就没有好东西。

“可是…姐姐们近几天都不在呢……您要点别的话大概只能等下次了……”

“啧。”

令人厌烦。

我真要和这家伙共度一晚上?

“这样吧,客官您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我可以扮演给您?。”

“首先把你假意的奉承与谄媚收起来。”

“这可不是假意的啊……客官,在下是真心——唔!”

净胡说八道。

呵,一巴掌下去倒也老实不少了呢。

“客官不愿意相信奴家?”

“别装了。”

“可这是真的啊!奴家在看到客官的第一眼…就已经爱上客官您了——唔!!”

送你一个更用力的。

怎么可能会有人爱我呢?

这人的“爱”真是虚伪的不行。

“一见钟情啊……那么,你又‘爱·上’过多少个人了呢?!”

掐住脖子。

“啊……哈啊啊……只…只有……客官您一位……咳………咳咳!”

“你刚刚不是还问我该从哪开始吗?那就先跪下来,舔我的脚。”

“是,奴家遵命。”

她缓缓跪在床边,俯下身子,亲吻。

“快点。”

“客官还真是急性子~唔!”

硬塞进她嘴里。

“唔唔……吸溜……啾唔……?”

她却一脸陶醉。

越看越觉得这种奉承恶心了……

“够了,你去重新把嘴洗干净再回来见我。”

“遵命~?”

“……”

无法理解,不可理喻。

“我洗干净啦,客官~”

“嗯。”

“接下来还要继续吗?”

“不用,已经没有兴致了。”

“…真的吗……”

“所以你尽快滚出去。”

“可…可是!您就可怜可怜人家吧……在下真的很想与您共度夜晚……即使什么都不做,一晚都好!求求您了。”

她忽地跪在自己面前,磕头。

“…………”

令人无语的家伙。

感觉会很麻烦。

“在下什么要求和命令都会听的…求求您了……您不高兴的话,也欢迎随时拿我来泄愤……求求您了。”

实在搞不懂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也罢,无理数是不需要理解的。

“那就闭嘴。”

踩下她的头,摁到地上。

“…是。”

自己俯视着她,盯着这个很想归入垃圾范畴却又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生物。

脚在她的后背游走,逐渐施力。

踩起来倒还挺软?

适合当个脚垫。

“唔…唔唔……”

轻轻的嘤咛传来。

“我不是叫你闭嘴了吗?”

“对不起!是在下…没能忍住声音……”

“被人踩踏也会舒服?你还真是淫荡得过头,比母猪还不堪。”

“没有……不是的……因为是…客人您……才会这样。”

“你以为我会信?”

“那么在下……会等待您愿意相信的那一天到来。”

“呵…呵呵……”

虚伪得令人发笑。

那我也正好看看你能接受何种程度的羞辱……

“你们娼妓最看重的是什么?”

“姐姐们有些看重金钱,有些是家人,有些是快感…而我看重的只有客人您。”

“就没有别人?只是我?”

“是的……千真万确。”

“你了解我吗?知道我的性格吗?知道我的喜恶吗?”

“在下不了解,但是不论如何在下都会接受。”

“呵呵呵…………”

我有点好奇你哭着后悔时的样子了。

“去叫她们送点道具过来。”

“您需要什么呢,客人?”

“所有那些娇生惯养的头牌们看到就会怕的道具。”

“好的,客人。”

“姐姐们害怕的就是这些了。”

“呵,花样还挺多。”

“您随心使用吧,在下都可以的,只要是您…都可以……?”

“躺上床,用手铐把自己拷起来。”

“遵命?~

“……完成啦,客人~”

“从现在起改口叫大人。”

“大人?…?”

我就看你一会还笑不笑得出来!

啪——!!

鞭子挥下,炸开一道血红的烟花。

“啊呜?!”

啪——啪…啪!!!

迅速。

她的腿上很快遍布红痕。

“哈啊呜呜……大人…?……大人~?”

除去疼出来的眼泪,只剩下爱心。

搞不懂。

居然还能笑?

“女人最宝贵的就是肚子了吧?呵呵呵…!”

用力肘击,往下一压。

“呜呕?!!唔…噗——呕——

“放心吧大人……奴家晚上吃的东西已经不在胃里了,不会吐出恶心的东西的…就是如果大人嫌脏的话,请容许奴家再去洗一次身体……呕呜呜——!!!

“大人~这么激烈奴家会被您砸坏内脏的。咳咳呕呕呕————”

“怎么?开始害怕了?”

果然呐,一切“爱”都是假的……

“没有哦,大人请随意~

“奴家不论被如何,都心甘情愿?。”

还能笑?

都被捶到吐了满身还能笑??

“你是在享受痛苦吧?”

“奴家才不是……奴家在享受的只有大人的存在……只要大人在身边,奴家都是高兴的。”

“那这里呢!”

肘向她的小腹——子宫。

“呜咿————”

疼到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吧?呵。

不过浑身都是唾液也太倒人胃口了……

“你先去洗,不要弄脏床!”

“是?~~”

摘了手铐开心地跑进浴室…无法理解。

“我回来啦大人。”

“我对于太猎奇的玩法也没兴趣,它们太费时间。你想证明自己的决心的话,就用这些夹子夹到你最痛的地方,然后往上面近距离滴蜡。”

【zn:夹子可以理解为晾衣夹,夹肉特别特别痛!不要尝试!因为这里是梦境,不论怎样都不会出事才这么写的…】

“大人?……奴家知道了。”

她只是听话地将那些紧得需要用力才能掰开的夹子撑到最大,随后夹在自己的双乳上。

第一对是乳头。

“呜呜…唔呃……”

泪液瞬间涌出。

第二对则是在周围,接着是第三对…第四对……直至整片胸脯全部吊着骇人的冰冷钢夹。

“那…那个……大人可以帮奴家夹大腿吗……奴家力气不够大夹不住……”

“大腿?我看最该夹的应该是这里。”

捏开缝隙,她的外阴唇上很快便多了一条挂坠。

“呜呜——!!!”

哀叫倒是挺可爱的,呵。

眼睛也已经快要因为溢出来的泪液而看不清事物了。

“还有这里啊?不是吗?”

捏起阴蒂。

“你不应该是这里最痛吗?嗯?”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尖叫几乎刺破了夜空。

“呵呵,呵呵呵…………”

“大…大人……嘶……呜呜呜……对不起…奴家,失态了……”

“我还以为你的决心就这种程度呢。”

“不…不会的……大人……”

“啊,我改主意了,不滴蜡。那玩意不仅弄得到处都脏还全是一股焦味。”

“看来您是真想把奴家烫熟了烧焦了再折磨至死呢。”

她这句话是笑着说的。

这是……像谁……

…来着?

好熟悉。

“杀了你我要付巨额补偿金,还永世不能再来光顾,一点也不划算。”

“呵呵?原来您也是会计较此事的人呢。明明只要花一点点将奴家赎出去……怎么杀都随便您,也不会受到影响啦~”

这人还真是…………

不可理喻!!

再往她的私处夹上几个夹子,贴几个贴片,随后……开启电击。

“呀啊!呜呜呜呜——!!!!”

“戴上口球,我可不希望我一会耳朵聋了。”

“唔唔……”

将电击调成最大挡——

“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

即便无法叫喊,这音量依旧吓人。

她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活蹦乱跳。

挣扎、反抗、泪崩、呕吐、抽筋、痉挛、双孔失禁、窒息、昏厥……

“………”

不,不是昏厥,她如今已经没有任何呼吸、心跳和温度了。

…………

…………

“客人~??您怎么在发呆啊?客人?”

这是…怎么了……我刚刚做梦了吗?

“你不是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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