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欢强定心神,心中默念:“太虚独存,真阳炼阴,无形无相,太虚不动,巽起昆仑,玄关开阂,七字真言,升降同频,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
沈逸舟曾经的话语回荡在耳边:“此乃朝阳诀总要,你好好牢记,就是没有爹在身边,凭这总要,你也可以自行修习。”
聂欢早在之前,便觉初窥门道,当下危急时刻,他不觉仰头看向空中太阳,嘴里默念道:“观天之道,执天之行,尽矣,无根无源,道法自然。”
五个月中,他为了北方会武,往往急于求成,不断询问沈逸舟可有捷径,每当他提出这个问题,都会遭到训斥。
那些日子,他就像个疯子一样,没日没夜的修炼,几乎将自己的全部,都交给了道法,正是有这样的刻苦,才能在短短五个月中迈入二仪循真。
但从此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修为开始停滞不前,直到会武,也不过是二仪循真中等境界。
他口中不断默念那几个字,心下已经了然,身心逐渐放缓,不再像之前一样逼迫元气发挥到最大极限,而是任由其在体内自由流动,一瞬间,他周身元气蓬勃喷涌。
“去死吧!”
沈观潮一声大喝,。四面八方的剑罡也冲准了他,直直刺来,聂欢被包围其中,已是避无可避、
聂欢心中难题已解,他看着对方狞笑的表情,想到沈逸舟对自己的照顾,登时怒从心中起。
此时,剑罡离他的身体不过数寸,他握紧双拳,狂叫一声,周身元气大盛,那些剑罡陡然间全被冲乱,向四面八方反射出去。
好在擂台早就布了法阵,对于这样的剑罡还是能够抵御,这才没有波及到周围的观者。
沈观潮见剑罡反冲而来,急忙挥剑防御,好歹没有受伤,但他也不敢相信,对方竟然防下了他引以为傲的两大杀招。
“你……你怎么做到的?!”
聂欢轻蔑一笑,脑海中浮现出那日的场景……
武门房间内,沈云远双手贴在聂欢前胸,两人身体都有青色元气冒出,前者更是脸色憋得通红。
许久之后,沈云远才收回双掌,聂欢只觉精神百倍,前者却身子一瘫,躺在床上。
“爷爷,您没事吧?”聂欢着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