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长仁接过几本十岁左右的朝政启蒙读物,悄悄看了眼桌上昏睡的楚阔,随后就将书本从窗户扔到了楼下的杂草堆里。
听到窗外书本砸进杂草的声音,埋头趴在桌上的楚阔眼珠轻动着半睁了一下,而后又很快闭上。
“把这小子弄回屋吧,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什么沈月漓喝酒,她一个从小到大泡酒坛子里的酒蒙子。”
“也是鲁莽,三两句话就被挑衅了。”
“啧啧,真没出息。”
君临妄始终盯着楚阔一动不动的脑袋,似笑非笑的神色中,夹杂着不少捉弄。
楚阔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仿佛真如醉昏过去一般。
“行了,弄走吧。”
长仁应声,直接将楚阔搂着肚子扛在肩上。
硬实的肩膀正好顶在楚阔吃得圆滚滚的小肚子上,下楼梯时的颠簸险些没把他顶吐了。
长仁把楚阔往屋里床上一扔,随手扯了下被子给他盖上后就走了。
门一关,床上本该昏睡的楚阔就猛地睁开眼,轻手轻脚地下床挪到门边。
趴在门上竖起耳朵听了半天,确定歪头没有动静后,小心翼翼地从推开门,往阁楼后院去了。
顶楼开着窗,君临妄耳力过人,听到楼下杂草堆的响声唇角一勾。
“这臭小子,心思还真不少。”
窃他的书不说,还当着他的面装醉。
满心警惕又会藏拙并没什么错。
但玩心眼,他一个八岁的小子终究还是太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