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纸鸢的要求下,之后的几天,没有练习其他的技法,而是不断打磨自己的基础,从最开始的持刀马步开始,到后面的劈、砍、刺、撩、挑、抹......
从来没有接触过兵刃,没有基础的楚天,根基实在太虚了,没有基本功的加持,不论多么精妙的技法,在他手中,不过是漂亮的花架子,没有半点实用;
在纸鸢严厉的打磨下,楚天心中不由得浮起一种叫做后悔的情绪,好端端的学什么杨家二郎;
帅?帅能当饭吃啊,当初挑选什么不好,偏偏选了三尖两刃刀,这种兵刃,是一般人能驾驭得了的嘛?
耍起来是真的帅,但练起来也是真的难;作为一种双手持拿的长兵刃,夹杂着刀、枪、剑、戟四种兵刃的特性;
忽而灵动,忽而霸道;轻重缓急皆不寻常,却又要始终贯穿全身;
但路是自己选的,兵刃也是自己挑的,旁人还没有说什么,楚天能率先撂挑子不干了么?
当然不能,他楚天也是要脸的人,这会儿说不练了,换兵刃,他以后还怎么在这南宫府中混?
大丈夫在世,自当一口唾沫一颗钉!
好在每天坚持打熬筋骨,再配上南宫魅儿特殊的药液,楚天日益强盛;这会儿可不再是身体上的变化,而在精气神上有了长足的长进;
......
庭院当中,楚天赤膊持刀而立,并不着急挥舞,而是不断地调整自己的精气神,待到自己的状态来到顶峰之后;楚天终于动了!
只见他双手持刀,步伐横挪,手随腰力,或撩或砍,或劈或刺,眨眼间刀影重重,恍惚间风声阵阵;
须臾间拢共出手六十六次,这些招式看似相当,却又不尽相同,刀势蔓延间带着千万种变化;
耍的兴起,手中长刀直刺,单手握着刀柄尾端,三尖两刃刀顺着楚天手臂所指的方向,宛若灵蛇突刺,出水蛟龙,刀锋径直刺向纸鸢手边的茶壶;
刀势去得极快,抵达时却无声;
手腕一甩,茶壶甩向空中后轰然炸裂,漫天水渍带着茶叶炸开在天际;
楚天眼中精光闪过,快上一步,甩动长刀与地面起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