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如疾风骤雨,又似平地惊雷,陈默见状马上吩咐傅小红去开门,等人进来一看果然是钟阿飞。
钟阿飞的脑袋上肿了个包,胸前的衣服上还印了几个杂乱的脚印,一看就是刚挨过揍。
“陈默,我真没想到,你竟然真的耍手段黑我。”钟阿飞很愤怒,一双眼睛瞪得如牛。
陈默却嘿嘿笑道:“阿飞,这话从何说起啊?”
“哼,从何说起?就冲你找人跑到废窑厂黑我说起。”
就在一个小时以前,钟阿飞正在废窑厂里调制原料时,耳边突然听到有人悄悄潜入的声音。
他忙不迭地吹灭蜡烛。
却还是晚了一步,这一伙人很厉害,黑夜里还是十分精准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这伙人当中有个领头的名叫芒哥,他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逼问钟阿飞师父是谁,从哪学的古玩造假技术。
钟阿飞十分硬气,抵死不说。
这个叫芒哥的恼羞成怒,不但将他当胸踹倒,还硬生生锤了一下他的脑壳。
钟阿飞是狡兔三窟,假意服软后就趁着芒哥一伙人不备从后门溜了。
这家伙留有后手,今个白天时也暗中调查过陈默,就这么一路狂奔,直接跑到陈默的永安堂,这才摆脱危险。
听了钟阿飞的叙述,陈默笑笑直接解释道:“我没有黑你,这样做对我没有任何好处,不信你好好回想一下,那伙追你的人究竟还说了什么。”
钟阿飞这会儿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恼怒,但他脑壳上的肿包已经很疼,陈默一边吩咐傅小红去找个冰块冷敷,另一边就这么看着他。
这钟阿飞终于想起来了,说道:“我忘了件事,那伙人动手之前,想逼迫我加入红蝎子,红蝎子臭名昭著我当然不愿意加入,这伙人就直接动了手要抓我。”
“是啊,我和红蝎子斗得那么厉害,你应该已经有所耳闻,所以抓你的人不可能是给我,我也没那么下三烂。”
钟阿飞虽然没有全信,但还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永安堂外又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