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闫喜光偷奸耍滑故意玩阴招,陈默便提出要进闫家看一看闫继承,前提是要先把花姐给放了。
闫喜光直接拒绝了。
“陈默,你当我老闫是吃豆腐长大的吗,捏一只蚂蚁和捏一只臭虫,我还是分得出谁轻谁重的。”
这闫喜光别看长得挺富态,那一嘴恶心人的本事还真是普通人难以企及的。
陈默瞧着自己被比作一只臭虫,他并没有生气,反而面色凝重地说道:“据我所知,闫继承是你唯一的儿子,他现在被打成了一只赖皮狗,你可以想尽一切办法把我干了,也可以现在一刀捅了花姐,但是又能怎么样,能换回一个健健康康的儿子吗,你老闫家怕是要断子绝孙,这偌大的家业怕是会丢得一干二净,甚至连闫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都要被人扔到臭水沟里,你让闫家血脉断绝,又让祖宗灵魂无处安歇,你不如死了算了。”
陈默这一通人身攻击,不但骂了闫喜光是个断子绝孙的癞皮狗,还顺带着把老闫家的列祖列宗也给集体问候了一遍。
闫喜光绝不是个能吃亏的主,恼羞成怒着从一旁护卫手里抽出刀,就手起刀落想要把花姐的头给剁了。
但当刀刃飞到距离花姐还有差不多两厘米时,他还是把手给停住了。
一句话,砍狗得看主人,这花小芸就是个精神和肉体一起空虚的小骚货,就算是把她剁成肉酱也闹不出任何波澜,凭闫家的地位自然可以摆平。
但是陈默就不一样了。
这家伙敢惹天还敢惹地,连上京一流豪门周家和曲家都没在他面前讨到便宜,更别提他二流的闫家了。
再说陈默这一段时间广结英豪,不但和萧家打得火热,听说还是段家老二段应熊的结拜兄弟。
除了这些还有李震岳和刘玄德给他站台背书,连北震天欧阳辉据说都快要被他给收成小弟。
这么多势力在这,怕是不能就这么痛痛快快把人给砍了。
姜终究是老的辣,众目睽睽之下,众人便好奇地发现,就算是陈默把闫喜光骂成一泡屎,这老闫也只有忍着干没辙。
陈默现在不打算和闫喜光追究别的,他让所有人后退三步,又把身上所有的武器当面卸下来,就径直朝着闫喜光直勾勾地走了过去。
“陈默,站住,再踏马往前我真剁人了。”
“你跺吧,只要我的花姐损一根汗毛,我把你闫家踏成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