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话说好,三人一鸟便出了旅店,穿过镇子向前,沿着一条悠长的小道往前行,快中午时便到了一座略显寒酸的寺庙前。
这寺庙的山门看着很破,但庙门内外进进出出的人并不少,看样子香火应该还挺旺盛。
而在庙门正上方,则赫然写着“小弭寺”三个鎏金大字。
“小远,这就是你说的鸡头岭上的和尚庙?”
“是的陈大哥,方圆百里的和尚庙只此一家,别看瞧着有点破,香火却一直很旺,你看这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吧。”
陈默仔细看了看,这进出的人确实很多,而且透过打开的山门往里看,寺里好像有香客正在排长队。
“小远,这里你比较熟,麻烦先进去帮着探一下路。”
“好,我去去就回。”
陈默立在后面继续观察,趁着陈远进庙探路时,颜盈也禁不住凑过来问道:“默默,你怎么了,难道真要进庙叩佛吗?”
“不叩佛,只找人。”
听着陈默说找人,颜盈更加疑惑道:“找谁?”
“找恒一。”
颜盈满脸都是惊愕的表情,她此刻非常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恒一在庙里?难道他告诉你自己出家了?”
陈默不置可否,趁着陈远还没下来便对颜盈说道:“你还记得吗,拓跋云曾说过,这个恒一过了八十年曾来过墓里一次,还受了伤。”
“那又如何?难道他受了伤想不开就去当和尚了吗?”
陈默望了眼颜盈便说道:“我推算过,拓跋云死时差不多是公元495年,80年后恰好是574年左右,这一年整个北方正发生一件大事。”
颜盈听忙问道:“什么大事?”
“北周武帝宇文邕正在轰轰烈烈地搞灭佛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