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萧老板本名叫萧振邦,在常州毛料市场有一定的势力,瞧着陈默势单力孤,他自己又亏了好几十万,不扳回这局铁定不行。
“你想怎么赌?”面对不要脸的刺头,那就用铁拳把他打服,再不然就干掉他,陈默此刻整张脸已经开始露出杀气。
“很简单,如果这第五块料子你还能切涨,那我这店里几百块料子任从你心,你可以随意选五块。”
陈默冷笑了一声,这赌来赌去就这么点套路,随即他抬头盯着萧振邦问道:“那如果切垮了呢。”
“切垮了,那你刚才切的这四块料子都要给我留下。”
这看似公平,实则明抢。
周围看热闹的人立刻躁动了起来,但畏惧萧振邦的势力,众人都不敢站出来公开表达愤怒。
只有那女老板阿茹想出来说两句,却被萧振邦故意安排伙计将阿茹死死地放在了外面。
“好,我同意。”陈默话说得相当干脆。
见陈默入套,萧振邦立刻字正腔圆地说了声好,随即招呼店里所有的伙计出来,齐齐朝着第五台油锯靠了过来。
“赌约已定,这次我亲自来开。”
“行,没问题,就依老哥之言。”
尽管已经天黑了,但翡翠毛料市场依然人头攒动。
那高头上白炽灯迎着黑夜闪烁,周遭闷热的环境也加重了这里紧张的气氛。
第五台油锯掀开,萧振邦第一个俯身凑过去,他原本神采飞扬的神态在看到料子的一瞬间,立刻整个都僵住了。
“这……这这……”
“老哥,没什么这那的,你输了。”
陈默不再客气,当着众人的面一把将某振邦推开,直接从油锯里把第五块料子给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