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嘀咕什么,到底打不打?”看这二人一直说来说去,一边的洛丹在这站着实在有些烦了,感觉这二人像个精神失常的人一样,刚才嚣张而现在又是旁若无人的谈话。
其实洛丹不明白,为何每一人见识到自己实力之后,都认为自己背后一定有某一大宗门当倚仗?难道自己就不能作为一个散修修炼上来,只有宗门或者家族才能培养强者?
老者法决挥舞,一步便迈向了洛丹攻击强势,但被洛丹轻易挡住,并且随手一击把对方打退十几步,洛丹之实力如今远不是一名主宰强者可以比,只有半步圣座能和自己五五开。
双方一联对决五个回合,每一次老者都极其狼狈,甚至洛丹也不过只使用了一半的力道而已,其实这一名老者虽然已然是主宰境,但实力也不过圆满王座而已水分很大。
眼看着围观之人越来越多,洛丹也不想和对方继续斗下去,随手一击便把人打飞几十米,老者口头一口鲜血直接昏厥了过去,这一幕让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夏侯漓懵了。
但此时也是恐慌不已,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走为上策,只是已然被洛丹拦住根本无路可逃,而洛丹对于夏侯漓是一点好脾气都没有,双方一点矛盾没有,平白无故的向自己要灵石?
“你说我怎么处置你!”洛丹玩味一笑道:“我仔细想了想,其实把你整个人修为废掉比较好,这样以后便不能胡作非为,我也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你觉得这个惩罚怎么样?”
夏侯漓都已经吓傻了,听洛丹的话连忙嚷嚷:“我可是太上宗门少主,你最好掂量一下后果,我父亲的怒火远不是你可以承受,不如放我离开,刚才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威胁人?我从来没听过太上宗门。”洛丹摇了摇头:“这理由不够,如果你刚才主动承认错误,并且把话说的好听一点,我肯定既往不咎,但你到这一步还趾高气昂的。”
“小友,不如放了夏侯漓,对方之宗门选不是你一人可以比肩的,切莫为了一时得失给自己招惹强大敌人,如今城池之中几千万人人人自危,就是因为有不少门派进来。”
“太上宗门有准圣一人,而主宰强者则是多达十几人,若在以前我们城池自然是不惧怕的,可如今有传闻领主诸葛云震修为没了,已经是让不少势力和门派蠢蠢欲动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给夏侯漓一个教训足够了,若是要赶尽杀绝,万一其宗门牵连整个城池怎么办?你或许背后也有宗门当仪仗,然我们不一样,我们最大的依仗便是领主。”
“城中几千万人一大半都是王座之下,甚至大多数都是神话镜,面对那些宗门没有自保之力,如今我们又不能肯定领主是否庇佑我等,万一如传闻一样便真糟糕了。”
围观之人纷纷出声,希望洛丹能手下留情,毕竟废除一大宗门少主修为一事实在太大了,这已经不单单是在挑衅太上宗门了,相当于是直接宣战,其怒火没有一人能承受。
洛丹玩味一笑,看向周围人:“我也想饶过夏侯漓,只是对方有错在先,我自然不能让步,而且因为领主修为被废一事,让不少门派虎视眈眈,此时就应该杀鸡儆猴才对。”
若是一直忍让,只会让所有有觊觎之心的门派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领主没了修为是真而不是传闻,只有杀出赫赫威名,那些门派才会飞速离开,不敢在这城池之中闹事。
其实昨天洛丹对诸葛云震有些不满,不明白为何只关诸葛邑三百年,而不是一刀斩杀了,不过这毕竟是他们城池之中的家务事,洛丹一个外人不好开口,所以昨天没有询问。
此时突然一下明白,诸葛云震一定早预料到会引来不少势力,所以诸葛邑半步圣座的实力很重要,毕竟他自己的确没了修为,若没有强者庇佑,很快这一座城池将分崩离析。
围观之人没有在出声,毕竟这是洛丹和夏侯漓之间的矛盾,他们外人难不成还能上去攻击洛丹?洛丹之实力刚才所有人都亲眼目睹,怎么看都是一名主宰之上的强者了。
巴克云长叹一声,感慨道:“尽管解决了护城大阵,然而城池之中的危机和纷争似乎才刚刚开始,修为低下的人只想着明哲保身,就为强大的则是盘算怎么获得更多利益。”
洛丹不置可否,这一座城池如果没有强大强者镇压,只怕局势会越来越乱下去这只是开始而已,毕竟如今不少势力虽然进来了城池,不过对诸葛云震还会有几番试探。
只有真确定修为没了,这些宗门才敢露出獠牙,否则万一诸葛云震还是一名准圣座,到时候便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一名准圣座的怒火谁能承担?这些宗门清楚无比。
洛丹摇了摇头,不再思考其他的事,而是想着怎么处理夏侯漓,他和巴克云原本打算今天一早就离开,若是直截了当地废除了夏侯漓的修为,无疑是把烂摊子留给了诸葛云震。
“管那么多干啥?”洛丹一下释然,自己和诸葛云震不过萍水相逢罢了,就算这一座城池会乱下去,和自己又没有一丁点关系,而夏侯漓却是挑衅自己,也该付出惨痛代价。
这已经是洛丹收敛了脾气,毕竟只是废弃了对方修为而已,至少保住了对方一命不是吗?若是像洛丹以前刚来远古副本一样,比如那时的大长老之子,被自己算计而亡。
洛丹一出手恐怖力量注入其丹田,下一刻整个丹田炸开,夏侯漓痛苦哀嚎一声整个人陷入绝望,作为大宗门出来的人他太清楚一旦修为没了,这一生会过得极其悲凉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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