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溪的头依旧昂着,眼睛睁的大大的,不甘示弱的瞪着顾乾安,即便鼻尖再酸,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上一次你打我,是因为许佳期,这一次又是因为她。
你容不得我说她一句不好,我想问问你,在你的眼里,我这个女儿到底是有多无足轻重?”
“……”
“上一次你打我,是因为许佳期,这一次又是因为她。
你容不得我说她一句不好,我想问问你,在你的眼里,我这个女儿到底是有多无足轻重?”
“你不要把话题转移到你小妈身上去,许若淳是个什么样的孩子,脾气秉性我最了解。
倒是你,从小到大除了会惹是生非,你还会什么?整天满嘴的谎话,我拿什么信你?!”
顾九溪无心再争,闭上嘴,凝视头顶上的吸顶灯,一句话也不想再多说。
顾乾安寒着脸,见她不辩白了,也收敛了些许的脾气。
片刻之后,才开口说道:“等出了院,就给我滚回英国去,许若淳和严恒白就要结婚了,你不要再出现在他们面前给我丢人现眼。
”
说完,顾乾安转身出了病房。
————
一家私人会所里,
厉廷君松了领带,看着一旁的韩默把殷红色的酒倒进酒杯中。
酒杯递到厉廷君身前,韩默坏笑着说道:“二哥,你今天突然叫哥几个出来,是不是有喜事要宣布啊?”
这几个和厉廷君一起长大的哥们,无一不例外都知道厉廷君和简佩儿要结婚的事。
厉廷君没回答,接过酒杯浅浅的品了品:“法国的petru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