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和薛霂琳同居了,那段日子在厉悜谏的记忆里恐怕是最珍贵的了,直到许幑茵从新西兰留学回来……
许幑茵和薛霂琳的年岁差不多,两个人的性子一静一动,虽然性格反差异常的大,可关系却是出了奇的好。
许幑茵常年身体不好,性子安静,当她从国外回来,又遭遇了父母双双出轨,正在闹离异,一时间她陷入了人生低谷。
为了不让许幑茵过分难过,薛霂琳将她接到了自己的家。
闺蜜之间无话不说,许幑茵很羡慕薛霂琳能有这样的生活。
可之后的事……
厉悜谏长长的一口气叹出,目光空落落的,好似是在看茶几上装着柠檬茶的茶杯,却根本没有落点。
那一年,薛霂琳的父亲薛长虎刚刚经历过一场心脏搭桥的手术。
薛霂琳孝顺,整整半个月,她几乎都没日没夜的守在薛长虎的病房里,很少回家。
眼看两人婚礼仪式在即,可他们连婚纱照甚至也来不及去拍。
厉悜谏最大程度的去体谅薛霂琳,这是作为人夫最基本的了。
那个时候,厉悜谏也刚刚从部队出来,刚转型去接手公司里的一些事物,十分的力不从心。
过多的压力,以及应没完没了的应酬,让他多少有些焦躁。
每天回家,他都期待薛霂琳能够出现在眼前,笑眯眯往他身上扑。
可这半月以来,除了每天站在门口帮他递拖鞋的许幑茵外,他一次也没见过薛霂琳,他终归是有些失望的。
午夜梦醒之际,他总是习惯性的去摸摸身边的位置,薛霂琳不在,心里异常的空。
直到某一天的夜里,他被失眠折磨的彻底抓狂,这才起身开车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