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对这个问题,谭婉婉沉默了许久。
最后,她竟然笑着说:“如果是男孩呢?是男孩的话,或许他是健康的。”
唐韵竟然被惊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前这般的死心塌地人,到底还是不是她的女儿谭婉婉了?
母女俩相互望着,窗外响起了清晰的车子引擎声。
谭婉婉回过头去,目光透过窗子看向窗外,不禁一愣。
外面停下的,竟然会是温知遇的车。
……
外面的雪,下的寂静无声。
饭店里暖意融融,仿佛将这里分割成了两个世界。
温知遇的一句堂姐,将唐韵叫的久不出声。
时隔多年,这一句话堂姐包含的意义不尽相同过。
却没此时这一声,听着叫人安心。
谭婉婉盯着温知遇大衣肩头的细碎雪花发呆。
温知遇来的似乎匆忙,头发是乱的,大衣的扣子也没有系上,脖子上挂着的是谭婉婉之前帮他选的围巾。
温知遇身上再没有往日的戾气。
温知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谭婉婉的脸上,几日不见,他想她想的厉害。
温知遇从没有尝试过这么去想过一个人,以至于他深更半夜不顾危险的将车开上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