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小脸一红,她只是想起前世敖彻与她拜了堂,便直接那么说了。
但今世今时,敖彻是如此的憎恶她,必然不愿与她扯上这样的关系吧。
她赶紧解释:“我只是一时说错,二哥千万不要误会。”
见敖彻的脸色没有缓和,敖宁补了一句:“往后我不会再说这样的话了,二哥别生我的气。”
敖彻闻言,冷哼一声,打马而去。
敖宁只觉得好像周围的空气冷了许多。
见敖彻的马已经将她远远甩在身后,她赶紧也跟着一打缰绳,喊了一声驾,追了出去。
敖彻的良驹不是一般的马匹能比的,敖宁在后面追的很吃力,只能不停打马。
寒风料峭,吹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疼,敖宁在马背上颠簸,又被这刺骨的冷风一吹,只觉得好不容易快痊愈的风寒又被吹出来了。
头有些昏沉,敖宁身子一会冷一会热,却又不敢说,怕敖彻一个不高兴真的丢下她。
敖宁只能死死的攥着缰绳不让自己从马背上掉下来,可眼皮打架,总是想往一起合。
她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缓缓闭上了眼,手不自觉的松掉了缰绳,接着整个人便一头从马上栽了下来。
忽悠一下,敖宁只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捞住,然后便被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很舒服,很踏实,便悠悠的睡了过去。
跟在旁边的兵士大气不敢出,眼看着自家将军把差点掉下马的三小姐一把揽到自己怀里,仔仔细细给她裹上一层裘绒披风,摸了一下三小姐的额头之后,便更加急打马,恨不得要飞起来。
“我有要事,你们自行回营。”
这些兵士被丢在冰天雪地里,还没听清自家将军说了什么,便见不着人影了。
敖彻一路疾驰,回到威远侯府,还未下马,就催门口小厮:“去找大夫来!”
敖彻抱着敖宁下马,她也迷迷糊糊的醒来,“到家了吗,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