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她爹这太过顾念亲人的性子,终有一日会成为楚氏一家害他的软肋。
敖放下去领罚,楚氏急的直绞手帕,谁能想到,本来是想趁今日这个机会把敖彻管辖徽州之权交给敖放,却没想到却让敖放把管辖柳州之权交出去了!
敖宁这个丫头,何时变得这么精明了!
今日这几问,竟然险些把他们一家子都搭进去!
见终于为敖彻平反,敖宁眼神示意威远侯:“爹!”
威远侯这才干咳一声:“敖彻,起来吧。”
敖彻这才站起来,却依旧一声不吭,只是眉目间,已经不似最开始那般阴沉了。
楚氏和敖月也悻悻的想要赶紧离开。
“都站住。”
敖宁叫住他们,义正辞严的看着威远侯:“爹,既然事情已经明了,自然是要赏罚分明,长兄已经受罚,二哥你要如何补偿?”
威远侯脸上有些挂不住:“敖彻,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想求侯爷将敖宁禁足一个月。”敖彻漠然开口。
威远侯脸色不豫:“敖彻,你可不要搞错了,今日是阿宁不遗余力为你辩解,才叫你免于受罚,你为何还要求我将她禁足,你给我个解释!”
“爹,禁足便禁足吧,别让二哥解释了。”敖宁不想听敖彻的解释,只因她知道,跟以往她对他不计后果的陷害相比,她这一次的维护实在是太过微不足道。
敖彻不领她的情,也是应该的。
她不敢奢求仅凭一次两次的维护便能叫他不恨她。
她只求,能多帮帮他,能尽她之所能,再不让他受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