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叹了口气:“傻孩子。”
楚氏的院中,听闻今年的比武大会由敖彻操办,把楚氏气的直拍桌子。
今年好多诸侯家的适龄的儿女都会来,正是让那些人见识见识她这一双儿女的好机会,到时候给敖放找个合适的诸侯嫡女,给敖月找个诸侯世子,岂不是两全其美。
结果她的儿子挨了板子,倒是叫那个来历不明的野种出了风头!
“你们两个废物,快想想办法吧!安北侯都把女儿送来要跟敖彻议亲了!本来侯爷就看中敖彻,若是再让敖彻娶了安北侯的女儿,那咱们一家哪里还有翻身之日啊!”
伤势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的敖放眸色阴沉:“娘,您尽管放心,孩儿不会给敖彻出风头的机会,比武大会之日,便是敖彻被废之时!”
比武大会当日,敖宁像个尾巴似的时时刻刻跟在敖彻身边,谨小慎微的防范敖放他们给敖彻下药。
敖宁眼见着一个小兵鬼鬼祟祟的往敖彻水里倒了些粉末,便趁着敖彻还没发现,便将那水倒掉了。
刚要松口气,派去盯着敖放的扶渠便匆匆跑了回来:“小姐,我看见大少爷的铠甲下面藏了东西,他们还说剧毒,见血封喉什么的,太远了,我听不清楚。”
敖宁心中一紧,她倒是不知道,敖放的心思竟然歹毒到了这种地步!
给敖彻下药不说,竟然还敢用剧毒的暗器!
“敖放人呢?”
“已经上擂台了,与他们比试开了。”
“二哥呢?”
“还在后面准备。”
敖宁咬了咬唇,若是此时当众揭穿敖放身上有暗器,那敖家办这比武大会便成了笑话,爹爹会颜面扫地,被众位诸侯耻笑。
可若是不揭穿他,这些暗器铁定就会用到敖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