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敖宁起床时,敖彻已经在她的院子里了。
是来等她一起去给继母请安的。
敖宁很着急,一个劲地催扶渠。因为她才给解决了威远侯的终身大事,心里一宽,就导致今早貌似睡过头了。
敖彻在院子里道:“不着急,慢慢来。”
等敖宁收拾妥帖后出来,才与敖彻一道去主院。
这个时候威远侯已经出门了。
两人恭恭敬敬地给姚如玉敬了茶,唤她一声母亲。
姚如玉一人给封了一个大红包,她没什么好给敖彻的,却送给敖宁一副极其名贵的玉镯子,亲手给她套在手腕上。
后敖彻有事先行离开,敖宁则留下来陪姚如玉说会话,将府里的事务都一一说给姚如玉听。
姚如玉相比昨日进门之前,美则美矣,而那股美丽当中又透着别样妩媚多情的风韵。且眼梢都是挂着笑的。
这样的她比先前那样满不在乎的笑要真实得多了。
敖宁看见姚如玉身后连靠了两个软枕,似乎腰不舒服。
敖宁也当什么都不懂,道:“说了这么多,母亲也累了,我先回去,您好生休息吧。”
“丫头,”姚如玉拉住她,道,“我这里有些蜀锦,你选些喜欢的花样,一并带回去。”
姚如玉说是有一些,可敖宁随她进内室一看,满满两大箱呢。
这蜀锦一匹难得,这继母也太壕了啊。
难怪往日她总是一身裙裳艳丽无比,都是用这些上等的蜀锦织造的。
只不过对于敖宁来说,她还太年轻了,这些布料于她来讲太过华丽了些。最终她挑来挑去,明艳的颜色一概不要,却选了一匹墨绿色和一匹黑色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