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温月初和敖彻的好事,敖宁是彻底不抱期望了。
没几日,敖宁跟着敖彻上了街,敖彻纵着她在铺子里买了好些松子糖。
敖宁剥了一只放进嘴里,甜得眯起了眼。
于是她又剥了一只递给敖彻,“二哥,你也吃一颗。”
敖彻看了一眼她白白嫩嫩的手上拈着的那颗小巧的松子糖,拒绝道:“我不吃。”
敖宁把两颗都塞进自己嘴里。
敖彻见她嘴巴鼓鼓的也没说什么,只顺带抬起手指轻轻拭了一下她嘴角的糖屑。
然而这一幕,正好被出街来的温月初看个正着。
她原想上去打个招呼的,可是在看见敖彻对那小姑娘如此宠护时,温月初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横竖不是滋味。
脚下也跟生了根似的,再挪不动半步。只能眼睁睁看着敖彻牵着小姑娘的手,一高一矮地渐渐走远。
为什么心里会介意得这么厉害?
那是因为敖彻身边除了她以外,从来没见过有第二个女子。甚至连她自己都不曾与敖彻那般亲近过。
温月初说服不了自己,是因为那小姑娘是他的三妹,所以他才对她这么好的。
原来敖彻不是天生冷漠,不是不会对人好,只是要看对象是谁而已。
温月初回去的路上,脑海里总交替浮现出小姑娘举着松子糖给敖彻吃、还有那日小姑娘靠着敖彻睡觉时候的画面。敖彻会给她擦拭嘴角;她睡觉时怕她摔着,会时不时扶稳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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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后面有一片马场,马场里经常有驯养好马,然后送到军营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