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温朗是满脸怒气,与先前在侯府时的冷静大相径庭。
温朗沉声道:“今天你都干了些什么?那马你动了手脚是不是?”
温月初摇头,辩驳道:“我没有……哥哥不是说那马是吃错了东西,自己突然发病的吗?”
温朗冷笑,道:“你信吗?”
温月初看见他从袖中取出的那枚银针时,脸色煞白。
温朗道:“这是在你骑的那匹马上找到的,你觉得那匹马还是突然发病吗?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是不是?我原以为你只是争强好胜了一点,却没想到你竟存了这样的歹毒心思!你想害死敖家三小姐是吗?”
温月初哭了起来,猛地摇头,道:“没有,我没有想害死她,我只是……我只是想胜出罢了……我也没想到,那马会突然朝她冲过去……”
温朗冷眼看着她,道:“难怪一开始你就问我三小姐是不是也去,这银针你是早就准备好了的吧?你早就打算到了马场以后想办法和三小姐比试,她若不如你还好,她若比你强,你就把准备的银针用上!温月初,什么时候开始你的心计变得这样深了?”
温月初再也无从辩驳,趴在桌上哭得撕心裂肺。
她现在也后悔了,可是后悔也无济于事啊。
温朗又道:“就因为她是敖二的妹妹,你便能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三小姐是侯府嫡女,是威远侯的掌上明珠,也不看看你自己,拿什么可以跟她比?就拿你哥是敖二的朋友吗?今日我为了包庇你而欺骗了敖二,来日他若是知道,还会再信我吗?
“你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是不是,我跟你说过许多次,你偏还是要痴心妄想。他压根就没正眼看过你,你给他做的那些衣裳他一件都没要,全给我拿去扔了!月初,你若当真惹到了他,你觉得他会对你手下留情吗?”
原来敖彻说没穿过她做的衣裳,竟都是拿去扔了……
温月初心里难过,可是却又不得不认。
敖彻的无情和可怕,她已经亲身感受过一次了。他确实不喜欢她,根本不会对她心慈手软……
后来温月初一个人趴在房里伤心欲绝地哭了一场。
威远侯回来,知道敖宁在马场里被摔伤的事,赶紧过来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