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看到敖彻誓不罢休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反而滋生出丝丝快感。
以前敖宁根本不曾正眼看他,他却还处处帮着敖宁,甚至还威胁过自己。他从不曾把自己当妹妹看待过。
他对别人再狠,他都会对敖宁呵护备至。可比起敖放,月儿私心里何尝不想有这样的兄长全心全意地护着自己。
现在看见敖彻寻而不得,想必他心里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想到这一点,月儿就忍不住笑起来,对他道:“我说了,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你偏不信!现在你搜也搜了,总该相信了吧!”
月儿坐回喜轿内,又趾高气昂道:“既然没找到人,那就请你让行吧。我还赶着进宫,耽误了吉时,二哥担待得起吗?莫要让皇上觉得,二哥目无王法,丝毫不把君威放在眼里。”
那些被掀开的礼箱又重新盖起来,只是再没有之前的整齐干净,显得有两分凌乱狼藉。
敖放怒不可遏道:“敖彻,还不开城让路!”
最终敖彻沉寂片刻,还是命手下开城放行。
敖宁不在这里,那她会在哪里?
浩浩荡荡的仪仗队陆陆续续出了城门。很快敖彻的亲信把事情打听清楚了,过来道:“主子,这支队伍好像在街上的时候与另一支迎亲队伍交错过,会不会那时……”
敖彻骑马调了个头,问:“另外一支是哪家的?”
“是温家小姐今日出嫁,迎亲的是姓郑的一户人家。”
敖彻道:“今日本没有空去喝那杯喜酒的,前面带路。”
这头,温月初被迎进了郑家院子,院子里满堂喝彩,在宾客们的欢呼声下,她正准备和郑家公子拜堂成亲。
这时家仆匆匆进来,慌道:“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兵!”
所有宾客都安静下来,回头往门口的方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