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里抹了药,捂在敖宁的腰上,轻缓地揉着那淤青。不一会儿,药效散发,敖宁便感觉酸酸麻麻的,时不时哼哼两声。
敖彻手上一紧,道:“力道重了?”
他以为又把她弄疼了。
敖宁道:“没有,很舒服。”
敖宁又哼了几声,娇软轻细如猫儿,敖彻才绷着身严肃道:“痛的时候才哼,不痛的时候不要哼。”
后来敖宁果真没哼了。
等敖彻揉得差不多收手时,才发现敖宁没了声儿,已经睡着了。
这是对他多没有防备,才能这样子睡着。
敖彻本想就此拿过衾被盖在她身上,想了想又不妥。若是她半夜里踢被子,露着背心睡,容易着凉。
遂他还是叫敖宁起来穿好衣裳再睡。
敖宁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胡乱把里衣套在身上,又躺了下去。
敖彻给她掩好薄被,见她安然舒睡,这才起身离开。
只是将将站起来,衣角一顿。他低头去看,见敖宁抓着他的衣角。
敖宁轻声呓语道:“二哥,可不可以别走……”
“好,我不走。”
第二日敖宁醒来,敖彻已经不在她房里了。她坐起身,身上的伤仿佛都在冒着酸劲儿,动一下就酸疼一下。
敖彻晨时才冲了个澡,进来房里时,身上还带着股清爽微润的气息。他给敖宁送了干净的衣裳进来,还有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