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下意识就担心起敖彻来,忙问道:“可是我二哥出了什么事?”
见他身上还穿着一身军装,想必是刚从军营里来。敖宁话问出了口后,一颗心不由紧紧悬着。
他道:“总算是见到三小姐了,是出了事,只不过不是敖二出事,是温朗兄妹出事了。三小姐赶紧跟我去看看吧,怕是再晚,月初妹妹就要没命了!”
敖宁愣了愣,道:“温小姐怎么了?”
她一问才得知,原来打从敖彻回来徽州以后,先忙着军营中的事,一直没有顾得上其他。眼下他抽出空闲来了,径直带了兵到那郑家院子里,二话不说将温月初给逮了起来,直接送去了军牢之中。
想那军牢里,都是关押俘虏或者是重型兵犯的,里面血腥得很,各种刑具一应俱全。温月初一个女人被关进那里面,吓都要吓死了。
敖彻要对温月初用刑,只怕里面的刑具还没试几样,温月初那弱质女流就会丧命。
温朗在军牢里都快和敖彻打起来了,他们关系一直很要好,这大概是第一次起这么剧烈的冲突。
温朗和敖彻身边那群人也不希望他们决裂,且与温月初也是有点交情的,不想闹出人命来不好收场。
所以这才有人来请敖宁。
想必眼下也只有敖宁能够劝得住她这位二哥了。
敖宁听完事情经过以后,有些怔愣。
自从回到徽州以后,敖宁一心扑在姚如玉身上,包括找出害得姚如玉小产的幕后凶手,她一时竟忘了还有一个温月初。
自己被掳一事,温月初究竟知情与否,也没有证据证明。敖宁原不急这件事,想着来日方长她总能露出马脚。
因而敖宁自始至终没和敖彻说过温月初的事,敖彻也只字未提。却没想到,他早有一番打算。
不是不报,他是等把手头的事忙完了,再来收拾人。
下午时,敖彻带着人包围了郑家院子,他手里握着一截马鞭,长靴跨入那院中,抬眼便看见温月初被士兵押了出来,送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