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姚瑶儿问心不在焉的敖宁,道:“我明天就嫁人了,你什么时候嫁人啊?表姐,你有喜欢的男子吗?”
“没有。”
姚瑶儿道:“我听姑姑说,你爹和敖表哥都不想你早嫁,也不给你说亲。唉,有个侯爷那样开明的爹,还有个敖表哥那样强势的二哥护着你,可真好。”
后来敖宁也就管不住姚瑶儿了,她心血来潮,叫人上了酒来。
敖宁眼皮一抽,“你哪能喝酒?”
姚瑶儿道:“姑姑说的,不会可以学嘛,以后嫁人了可不能沾酒就醉,需得有点酒量傍身,将来需要应付场面,还不容易吃亏。”
好像是这么一个道理。
好在拿上来的是比较柔的糯米酒,适合女孩儿饮的,姚瑶儿自己饮哪能过瘾,偏拉着敖宁和她一起饮。
敖宁一点酒量也没有,她长这么大,人生中第一次碰酒还是和敖彻在酒楼的那一次,结果一喝就醉得不省人事。
这次姚瑶儿怂恿她说,糯米酒不那么醉的,还很香甜,口感甚好,也就哄着她喝了几口。
敖宁便发现这糯米酒确实很温柔,没有别的酒那么辛辣,还有股甜味,一时不查,也就和姚瑶儿一起多喝了几杯。
等到宴席将散时,姚瑶儿已经开始一边拍着桌子一边大声嚷嚷了,敖宁还好,只安静地坐在她旁边,嘴角带着微酣的笑意。
姚家人觉得很丢脸啊,就赶紧把姚瑶儿送回后院儿里去。姚瑶儿紧抓着敖宁不肯撒手,敖宁便也随着一同去。
等到前面宾客都散了,威远侯也携着姚如玉回侯府了,留下敖宁交给敖彻来照顾。
本来姚如玉在娘家住一晚也完全没问题的,但是威远侯哪舍得把她放在外面,就是在娘家也不行。
姚如玉很无奈,又带着难以言说的甜蜜,最后随威远侯上了回侯府的马车。
这厢,敖宁在姚瑶儿院里,看她手舞足蹈了一阵,姚家下人便进院里来道:“三小姐,敖二公子尚还在前厅等着,差小人来问一句,您今夜是随他回侯府,还是就在这里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