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舌交缠,敖宁被他强势的气息逼得节节败退,他舌头伸进来时,敖宁腿下一软,顺着廊柱子便不住往下滑。
辗转间,喉间溢出轻轻叮咛。
敖彻及时放开了她,她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嗔怪他的眼底里似剪着两汪秋水。
敖彻手指轻轻拭了拭她灔丽的嘴唇,见她小兽般防备的样子,低哑道:“下次别在我面前舔唇,知道了吗?”
方才在他的眼神下,自己是有点紧张,下意识就做了这样的动作。眼下听敖彻这么一说,敖宁便抿着唇,再不敢随便乱舔。
敖彻蹲下身去,将地上的药丸一粒粒捡起来装进瓶里,又补充道:“更不许在别人面前做这样的动作。”
敖宁低垂着眼帘看着他,默了一会儿,问:“为什么不能舔……”他抬起眼来,深邃的眼瞳里也蒙上月色,仿若给他的瞳仁染了一层淡淡的银光,看得敖宁惴惴的,“唇……”
敖彻把药瓶重新放到她手上,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你再诱我试试,我也不敢保证我还能禁得住你多少次诱。”
敖宁后背紧贴着廊柱,气息微喘地摇头道:“下次我不敢了。”
她感觉她二哥太像一头狼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侵略性。
敖彻将她送回宴春苑,扶渠又及时而煞风景地杵在了两人面前。
敖彻没待多久,离开时道:“今日早些睡,明日有客来。”
敖宁愣了愣,问:“哪个客来?”
“明日你就知道了。”
敖宁实在想不出有谁会来,索性也不惦记,当天晚上早早入睡。
第二天醒来照例洗漱过后便去姚如玉那里请安。今早敖彻没来,敖宁便随口问了扶渠一句。
扶渠不知道他的踪迹,颜护卫却道:“好像二公子很早就出门了。”
等敖宁在姚如玉那里用过了早饭以后,宝香便进来说道:“三小姐,二公子回来了,请您到前院去一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