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掠夺性比之前都要凶,恨不能把她整个吞了一般。
敖宁浑浑噩噩,因他灼热滚烫的呼吸,渐渐将自己煨成了水……
她呼吸凌乱不堪,紧紧依偎着敖彻的胸口剧烈起伏,就在她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她嘴角才溢出一声如小兽一般的呢喃:“二哥……”
敖彻微微松离了她的唇,幽寂无边的眼里映着她绯红的容颜,她那眼底里的流光氤氲而湿润,明艳不可方物。
敖彻握着她的腰轻松拎起她的身子,便由之前的侧身坐在他腿上变成了分腿而坐。
敖宁彻底与他面对面,整个人往后摊在书桌边缘上,连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
敖彻缓缓俯下头来再亲她的时候,她有些无措,又不知道该迎还是该拒。
敖彻轻轻吻过她的嘴唇,辗转亲着她的下巴,亲得她嘴唇灔丽、下巴微红。她伸手想来堵住敖彻的唇时,却被他轻巧捉住双手,扣在了桌沿上。
那吻从下巴游离到她的鬓角,发丝香软,又滑倒了她的耳朵上。
敖宁咬着牙,顿时颤栗不已,喉间还是没能忍住,一时便溢出叮咛之声。
敖彻低低道:“原来这里很敏感?”
他的唇从自己的耳朵落在颈项上时,敖宁仰着头,望着书房头顶那干净的房梁,张了张口,除了轻喘,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每一下碰到自己的皮肤,就好像一把烧得又滚又烫的钩子,急于把她的灵魂勾出来。
敖宁下意识曲着手指反握住敖彻的手,仿佛这已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爬上岸的救命稻草。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快要哭了:“二哥,别……”
“那你现在知道补阳药为何物了吗?”敖彻又将她瘫软的身子往自己腰间一提,让她坐得离自己更近一些。
这一回,敖宁隔着衣料终于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身上最具有占有欲和侵略性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