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温朗无奈,只好退而求其次恳请见上温月初一面。
这个面子城守还是给他了,便让衙役带温朗去了一趟牢间。
若是事情处理得及时,今日便能查个水落石出,何须再让温月初在牢里待上两天。
昏黄的光线下,她瑟缩在牢房里,容颜憔悴。听到牢间外有响动,温月初缓缓抬起头来,那股冰冷的眼神十分陌生。
温月初看清是温朗,平静道:“大哥,你能捞我出去么?”
温朗问道:“你的茶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温月初冷笑,道:“还能怎么回事,我是遭人陷害的。”她语气有些阴冷,“今日出事以后,我在街对面看见敖宁了。这件事除了她,还能是谁干的。”
温朗皱眉,实在不想再和敖家扯上什么关系,硬要斗,他是斗不过人家的。
遂温朗道:“你只是在街上看见了她,有什么证据证明是她做的?”
温月初将他的心思摸得清清楚楚的,道:“到现在你还在为她开脱,是害怕彻底得罪敖家么?想来以前你也与官府多方打过交道,如今想捞我出去的办法都没有,除了敖彻提点过官府还能是因为什么?人家都没把你当人看,只把你当条随时都可以踢掉的狗,你却还要把别人当主人供着?温家可没有你这样的贱骨头!”
温朗被她激怒,起身便离开,道:“你既这么有骨气有能耐,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出来吧。”
温月初道:“温朗,我劝你还是不要惦记着再给敖彻当狗了,良禽趁早择木而栖。当初是他放弃了你,你要让他感到后悔,不才是一件痛快的事么。”
温朗暴怒,又走了回来,对温月初低吼道:“当初不是他放弃了我,而是我为了偏袒你主动放弃了他!你素来喜欢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把祸事都推给别人帮你背,现在真的惹到他们兄妹了,我看你还能活多久!”
傍晚,敖彻到宴春苑来时,敖宁正在剥杏子,递了一个给敖彻。
敖彻低头看了一眼她手指尖拈着的杏子肉,又水润又饱满,便张口吃了去,顺带吸了吸她的手指。
敖宁手一颤,连忙收了回来。
敖彻道:“听说今日你把温月初弄进大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