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彻道:“有了亲身体验,下次再与她们聊天时,才好有一个参考。”
敖宁羞得想哭,她就知道上次的事没那么容易算了的。
她的手像是在烙铁上游走一般,一路顺着他的肌理往下,敖宁便颤抖得厉害。到后来,喉间发出小兽一般的轻喘和低鸣,双眼剪水地乞求道:“二哥……你饶了我吧……我不摸了……”
“这么敏感。”敖彻低沉地道了一句,便再没有逗弄她。
他一手就轻巧地把敖宁抱起,一手随手拎了旁边的食盒,便转身朝自己的卧房去。
敖宁趴在他肩膀上,声音软得能拧出水,“我要回去了。”
“你现在能走吗?”
敖宁:“……”她连反驳他的力气都没有,哪还有力气走路。
敖彻推门一进去,一边把食盒放下,一边抬脚勾合了门,转头便将她压在房门上霸道地欺负。
敖宁恍惚又有了那种置身江海时浩浩荡荡的感觉,她唯有抓紧他,才不会沉下去。
她浑浑噩噩地应承着他的吻,细密的吻溢出嘴角,缠绵在她的耳廓和脖子上,她低低呜咽,心里的那汪水仿佛又要灌满了,然后溢出来了。
四肢百骸都酥酥软软的,敖宁凌乱地轻喘,在他吻上自己锁骨的时候,她抱住敖彻的头,咬牙道:“二哥……吃饭……”
她明明是来给他送饭的。
敖彻道:“我正在吃。”
她对敖彻的反应始终还是那么生涩而笨拙。
她会瘫软,会慌乱,根本不知道该怎样应对。
可是在敖彻这样吻她的时候,她却感觉那春潮泛滥的心底里,涌出丝丝难以言喻的甜蜜。
敖彻的身体又硬又热,她被欺压在他身下,双手除了微微推拒着他以外,不知道自己该往何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