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真是,蛮横霸道,又很坏。
想起方才他不顾自己意愿,扶渠就在门外,他还硬是对自己那样,理应是可恨又可气的。可是事后敖宁偏偏对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大抵是因为她在他的霸道强硬里,同时也感受到了独一无二的温柔。
但敖宁还是象征性地在敖彻的腰间轻轻拧了一把,闷声道:“下次,不可以再像方才那样了。”
敖彻问:“哪样?”
“就是扶渠就在门外,你还……那样。”
敖彻心情不错的样子,“我还是头一次见你怕成那样。”他嘴角的笑意一晃而过,“还挺有趣。”
敖宁:“……”简直是恶趣味!
敖彻又道:“天气凉了,敖宁,给我做秋衣。”
敖宁抬头就撞上他的视线,又慌了慌移开,道:“哪有你这样主动要人做衣服给你的。”
敖彻贴在她耳边说道:“往后我贴身穿的,就要你亲手给我做。上衣,亵裤,一样也不要落下。”
敖宁脸滚烫,原来他不是要她做外裳,居然是要她做里衣。
想着他是要贴身穿的,敖宁就一阵气血上涌,张口便道:“我不做。”
“不做?”敖彻作势突然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榻几上。
敖宁张了张口,那股压迫感又一下袭来,使得她眸光滟潋,心慌意乱地望着他又改口道:“我做……”
敖彻缓缓低头靠近她的唇,低沉道:“那还要量身尺吗?”
“不、不用……你的尺寸,我都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