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黑了黑额角,他懂个屁!一点都不懂!也一点都不克制好吗!
可这话又无法当着扶渠的面说出来,在敖彻半低着眼帘淡淡看敖宁的眼神里,敖宁心头便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又绵又软。
最后她抿着唇角一声不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扶渠拖着不甘不愿的狼犬走出去了。
等到扶渠和狼犬走远了,敖彻方才抬了抬脚,打算向敖宁走来。
敖宁软软地贴着亭柱,张了张口,轻声道:“你能不能……就站在那里说话,不要再过来了。”
敖彻顿住,深深看了敖宁两眼,目色下移放在她的腿上,道:“如今一看见我就腿软了么。”
敖宁垂下眼帘,掩下眼里流光,可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顺着廊柱缓缓往下滑,她咬了咬牙,闷闷道:“你既知道……就,就不要太靠近我……”
敖彻不仅没听她的,下一刻却是两步移过来,在敖宁快要滑坐在地上的时候,伸手一把将她捞起来,扣入怀中。
她又不可避免地闻到了他身上的气息,和早上的灼热不同,有些清冷冰凉的,却依旧能无孔不入地钻到她的心里,让她心口发烫,久久无法冷却。
敖彻转了个身,便在亭中坐下,放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敖宁顿时如坐针毡,扭着身想要下去。
敖彻手里掌着她的腰段,说话时气息直往她耳朵里钻,有酥又痒:“别乱动。”
敖宁本想挺直了背脊,可并没能坚持得了多久,却还是寸寸瘫软在他怀中。敖宁微微揪着他的衣襟,道:“会被人看见的……”
敖彻置若罔闻,只问她:“身子还好吗,可有不适?”
敖宁顿时想起那股异样感,僵了僵,抿唇道:“一切都好。”
敖彻几乎贴着她的耳朵,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可今日我回去以后发现有血丝。”
敖宁一抬眼帘冷不防撞进敖彻深不可测的眼底里,不由颤了颤,眼眸里湿润润的,讷讷道:“只……只略有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