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彻一句也不多问,只道:“可以。”
“那需得精挑细选一队十分可靠之人,我要二哥帮我选。”
“好。”
他信任她,便是一种绝对的信任。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他都会选择帮助和成全。
这时扶渠泡了热茶,正要送到屋里来,在门口道了一声:“小姐,茶泡好啦。”
房门本是虚掩的,敖宁生怕扶渠进来撞见,连忙把敖彻推开,自己蹲身下去,装作正要去捡地上被她颤手抖落的斗篷……
敖彻没阻止她,看她做贼心虚的样子,垂着的脸上浮上发烫的红晕他兴许看不见,但却能看见她那渐渐被绯红晕染的耳根,竟觉得有些趣味。
扶渠看见敖彻高大的身影也在房中,愣道:“啊,二少爷也在啊。”
敖彻点了点头,扶渠把茶放在桌上,便退出去了。
好一会儿敖宁蹲在地上,手里捻着他的斗篷虚抱在怀里,都没有动静。
敖彻方才出声提醒她道:“扶渠已经走了。”
敖宁这才缓缓抬起头,眸色眼帘水润地仰望着他,声音又轻细又娇柔:“我没力气站起来了……”
她真是要哭了,怎么一在敖彻面前就这么没用……自从上次的事情过后,就比以前更没用,而且还越来越没用!
敖彻弯身下来,将她拦腰抱起,走到窗下的榻几边,却没有要把她放下的意思。
他自己靠窗而坐,让敖宁安稳地倚在他怀里。敖宁想抽身出来,他便紧紧箍着她,亲了亲她的耳朵道:“我坐一会儿便走。”
敖宁顿时缴械投降,再无力抗拒。
楚氏这头,她并不知敖宁和月儿达成了什么协议,因而在收到补品药品以及足够的月银时,还有些回不过神。
继而她也清楚她和月儿现在的处境,若是再不识好歹,那下场只有更加凄惨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