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以为她自己受不住的,他那么巨大,可最后没想到还是完完整整地容纳了下来。
就是疼得要命。
后来敖彻终于没忍住,他动作极慢,一点一点地感受她,到深处时又极为沉着有力,敖宁在他身下断断续续地颤声求饶,她初经人事,又是敖彻这般的男子,没两下便疼到快晕厥。
敖彻不敢再冒进,自己也得以缓了缓,索性不再乱动。
即便这样,他也久久不肯歇倒,仿佛遇到了这辈子最为契合的伴侣一般,越发兴奋昂扬。
紧接着那股冲动劲儿又涌了上来。
敖彻紧紧揉着她的身子,一边吻她撩拨她,一边再往里送了两下。
敖宁指甲在他后背上刮出了血痕,终于痛极晕了过去。
敖彻见状不再妄动,抽身,心知再这样下去,她非得被自己给弄坏不可。
他疼惜温柔地亲吻她,给她渡气,过了一会儿她方才幽幽转醒。
后来敖彻照例用上次用过的办法,在她合紧的腿间发泄自己。
敖宁在他身下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耸动着,尽管撕裂的伤口依然很痛,但是后来却好了些。
她伸手,轻轻去抚敖彻的脸,拭掉他额角的热汗。
她心疼。
她极致疲惫道:“二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你没用,”敖彻粗哑地道,“以后慢慢就会好了,一次比一次好。”
敖宁扯了扯唇角,闭着眼漾开一抹笑,“她们说,后面便不疼了。”
敖彻看她脆弱的模样,哪里还舍得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