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猛兽一样,在她耳边泄露了自己低沉厚重的喘息,吻着她道:“你好好的,我才能没有负担。”
敖宁呜呜哭出了声,她躬身欢迎他,极尽热情地回应他,伸舌去舔咬他的喉结。
敖彻身形一顿,深呼吸,嗓音沉哑不堪:“敖宁,不要乱来,我怕忍不住会弄伤你。”
敖宁胡乱地去吻他的脖子,舔着他的喉结不松口,囫囵道:“我不怕……我受得住的……”
在他发狂的时候,敖宁便死死缠住他,娇吟低泣。
这一弄,便是天色发亮了。
第二日敖宁醒来,只觉下腹坠胀得疼。
她不适地动了动身子,嘶地抽疼,敖彻将她往怀里揽了揽。
敖宁动也不想动,可隐隐感觉到什么在苏醒似的,她脸色红了红,湿润润地看了敖彻一眼,随后及时把他推开,声音还有些沙哑,道:“不能再来了……”
再来估计她就得只剩下半条命了。
身子很有些不舒服,酸胀乏懒,身下还坠坠痛痛,想必是昨晚敖彻太凶猛的缘故。
她本就娇嫩,嘴上说着受得住,可那样一番折腾下来,不弄伤才怪。
敖宁不想叫敖彻知道,只是他出来,看见淡淡的红血丝时,眼神暗了暗。
敖宁心里慌张,连忙勾着他的脖子又把他搂下来,轻声低语道:“是我自己愿意让你那么凶的……以后,总会慢慢好起来的,等我再成熟些就好了。”
敖彻无言,只温柔地吻了她许久。
后来敖宁沐浴时,默默地看着顺着自己的腿淌出来的乳液,有些心慌慌地想,这南阳王府应该不好叫人家准备像上次姚如玉准备的那种汤药吧……
她坐进浴桶里,根据从姚瑶儿那里学来的经验,又默默地算了算自己的信期和受孕期,心里松了口气,发现这几日刚好不是受孕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