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被他手臂卷进怀里,耳鬓厮磨了许久,他俯头嗅她脖间,有些哑声道:“你与我在一起,就不能与孩子在一起。不过现在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
敖宁呼吸错乱起伏,软绵绵道:“我要是反悔,我还来找你干什么啊。等这件事结束以后,我们与孩子们不就又能在一起了。”
送东西来的宫人们都还在外面守着,敖宁也不好一直跟他纠缠,不得不推了推他,让他开门,宫人们把日常衣物及其他所需物都一一送了进来。
宫人们很快把这偏殿归置整齐。便是敖宁与他一起在这里生活,也什么都不缺。
床被都用日常惯用的熏香熏过了,铺叠整齐。整个偏殿又用了药熏都熏了一遍。
宫人们退下时,空气里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和日常熏香所交织出来的清幽味道。
两人洗漱过后,便躺下休息。
以前天下初定,他俩还没有孩子的时候,为方便苏墨起早贪黑地打理国事,敖宁跟他也一起在这里住过。
一切都还很熟悉。
白天的时候苏墨照常上朝,然后在前边的御书房处理政事、接见大臣,敖宁在后边命宫人们用药熏严谨地将各宫都熏洒一遍,宫人们之间也要积极地做好预防事宜。
只是中午的时候,苏墨没有回后边来用午饭。
宫人匆匆忙忙到敖宁这里来禀道:“皇后娘娘,皇上让您今中午不必等他用膳。”
敖宁问:“他在御书房用?”
宫人应道:“没呢,皇上他出宫了。”
敖宁顿了顿,道:“是不是京城里的情况变得严峻了?”
宫人满面急色道:“皇上是出宫去大营了。有大臣来报,说是大营里的士兵好像传染了瘟疫症状,今上午就撂下一大片。军营里秩序混乱、军心惶惶,皇上这才动身去了。”
敖宁脸色变了变,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