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吟不由将视线落在敖宁身上,道:“你感觉如何?”
敖宁道:“暂且还没什么感觉。但那病不是极易传染么,我想二哥已经染上的话,我应该也不可避免了。”
楼千吟道:“是极易传染,但如果日常接触中加强防护也没那么恐怖。”说着话锋一转,“不过要是让你俩避免亲密接触,基本上是不可能。”
他看了苏墨一眼,又道:“想你也忍不住。”
每次让楼千吟给看诊,他嘴上是不会留情的。
楼千吟又问:“从宫外回来以后,同房了几次?”
敖宁坐在苏墨身边,尽量把自己当个透明人。
苏墨道:“两次。”
楼千吟道:“正常的接触尚且容易传染,更不要说有深度接触的性事。如果同房了,没被传染上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你的情况基本就以上我说的那样。”
楼千吟从苏墨腕上收回手,苏墨起身跟敖宁换了个位置,道:“给她看看。”
敖宁将手放了上去。
楼千吟手指搭上她一截纤细白嫩的皓腕,指腹微微有力捻她脉象,片刻后神情却是有些古怪。
敖宁道:“为何二哥已感不适,但我的症状却还没发出来?”
楼千吟道:“根据体质而定。”
敖宁道:“他的体质不是比我更好么?”
楼千吟道:“好是好,不然也不会等这么久才发作。他是不是最近一次跟你同房以后才感到不适的?”
敖宁仔细想了想,点头,虽是有些难以启齿,但也不能隐瞒,道:“是那之后,第二天便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