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被转移了注意力,酸楚的情绪散去,好笑道:“你们干嘛画楼大哥的裸画啊。”
楼千古道:“谁让他把我们俩赶出去要饭啊,总得谋生吧。”
敖宁赞叹道:“姜嫂嫂竟这般厉害。”
姜氏一脸惭愧地笑笑道:“往事不堪回首。”
楼千古道:“她今日在孩子们院里塑了一座小宁你的雪像,可把他们高兴坏了。”
敖宁道:“阿梨平时就比较难哄,还是你们有办法。”她看向姜氏,又道,“起初阿梨与你不熟,今日可熟络些了?”
姜氏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搓搓手,道:“她今日肯叫我舅母了。”
敖宁不禁一笑,又问道:“今夜可要给楼大哥送夜宵去?”
姜氏点头道:“要的。”
姑嫂俩陪孩子们玩了半天,得先回院里去洗洗,稍后姜氏才给楼千吟送夜宵过去。故用完晚膳后,敖宁也没多留她们俩。
两人回了自己的宫院,反正姑嫂俩都要洗澡,便将浴桶搬来凑堆一起洗。
楼千古无意间看见姜氏抬手臂时,不由惊道:“嫂嫂,你的手肘怎么了?”
“手肘?”姜氏顺着她的目光往自己手肘一看,顿了顿,下意识地就沉入水里,道,“没怎么吧。”
“怎么会没怎么,红红的一片呢。”楼千古伸手去拉她手臂,“是不是今天跟阿梨玩的时候弄伤的?”
说着楼千古就硬把她手肘捞出来,仔细一看,皮肤上的擦伤留下了沁血的印子,还凝结有一粒一粒的极细小的血疤,又不像是今天才伤的。
姜氏踟蹰道:“我也不知啊,可能是不小心哪里碰到了吧,倒没觉得痛。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都发现不了。”
楼千古道:“都红得沁血了,你都感觉不到痛啊,嫂嫂你也太粗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