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姜氏柔声应道:“嗯。”
停顿一会儿,她又轻轻道,“之所以会担心,是因为我既怕影响侯爷,又不想与侯爷拆伙。”
楼千吟顿了顿,道:“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这脑子想别的什么不行,乱七八糟的倒是一大堆。”
随后他又道:“你也听见了,你跟我正合适,可你跟别人就不一定合适了。他说你命里克夫,也亏得是我经得住你克。
“以后你要是有喜欢的人,该不该喜欢你最好掂量着点,万一要是盲目地和人家在一起把人家克坏了你就有得后悔了。”
最后楼千吟又补充道:“你将来就是要找喜欢的人,你也得找一个比我八字还硬的,没我硬的你都不要考虑,知道了吗?”
姜氏看着他,应道:“知道了。”
楼千吟一听,亦侧头看向她,莫名的来气道:“还知道了,你就这么想去找喜欢的人?”
姜氏眸光微闪,眼底流淌着光,改口道:“那……那不知道吧。”
后来时候不早,不知不觉姜氏闭上眼,便安然地睡去了。她不自觉地微微向楼千吟这边歪靠着头,发丝挨上了他的,仿佛嗅到了他身上的气息,侧脸轻轻蹭了蹭。
不出两日,钦天监那里就送来了可以转运的媒介物。
起初楼千吟还以为是什么可以挂在房里辟邪的物件儿,没想到竟然是两条红绳。
红绳上串着一枚指甲大小的精致的金丝镂花珠,镂花珠里还凝结着一颗更为小巧的金珠。
看起来倒是十分漂亮。
只不过楼千吟有点抗拒,对他来说太花哨。
楼千吟道:“这个是怎么用的?”
钦天监道:“这金珠已经开过光了,上面分别刻有侯爷和侯夫人的庚辰,两位只需取一根头发置于刻有自己庚辰的那颗金珠内即可生气运,再给对方戴在手上,便能好运常来。”
楼千吟:“你让我戴在手上?”
钦天监道:“戴上以后便不能取下了,”他见景安侯脸色有点古怪,咳了咳又道,“景安侯实在不想戴手上的话,也可以戴脚腕上,这样侯夫人也得同样戴在脚上。”
楼千吟道:“别整这些没用的,还有别的更简单利索的法子么?”
钦天监掖着手,清了清喉咙,又道:“下官了解到,侯爷和侯夫人似乎还未圆房,这才是影响夫妻气运的最大因素。这没圆房就算不得真正的夫妻,同处一室必有所干扰;侯爷想更简单利索,圆房即可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