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老板在走的时候才终于松了口,让她第二天去结银子。姜寐很是高兴,但面上也端得住,一直将对家送出了酒楼。
她和周叙随后也回客栈,不过还没走多远,她就扶着墙吐了。
除了以前和敖宁跟楼千古聚会以外,她在外面还没喝过这么多。
周叙给她顺着后背,早有准备,离开酒楼时往水囊里灌了温水,又随身携带有解酒药,递给她两颗,而后灌了几大口温水。
周叙蹙着眉道:“都叫你不要逞强,你怎么不听?我可以替你挡的。”
姜寐靠着墙歇了一回儿,道:“也不能每次都要你替我挡吧。现在你是不放心所以跟着我,但以后不可能每次都跟着我,我哪能靠你。”
冬夜凛冽寒冷,周叙将自己外袍脱下来,紧紧裹在姜寐身上,看了看她,忽道:“阿寐,要是以后你都能靠我,我也给你靠。”
姜寐脑子里昏沉沉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眯着眼抬头看他:“嗯?”
周叙道:“要是可以,以后每一次我都可以跟着你。你也可以试着依赖我。大江南北,不管何方,我们都可以一起走。”
姜寐想了想,道:“你家的和我家的经营着不同的范围,可以一起走么?”
周叙欲言又止,终究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叹道:“算了,这会儿跟你一个喝了酒脑子不清醒的丫头说这些,你能明白什么。”
当晚姜寐回了客栈便洗漱歇下了。
睡一觉起来,第二天她又精神饱满,去昨儿那个老板那里结了银子。
然后下午她便打算进宫去见见敖宁和孩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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