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千古坐过来与姜寐道:“我们比我哥晚来一步,路上收到消息,立刻就加急赶来了。我哥把你从废墟堆里抱了出来,直到第二天中午我们赶到时他们也正好扎好营寨。
“我见姐姐伤成这样,一时手足无措,姐姐脚上被烙出一个个水泡,是我哥帮你挑了上好药,又安排好药材嘱咐我给你身上其他的烧伤包扎用。
“等他安排完,他才肯回自己的营帐治疗,结果一回去就支撑不住倒下了,昏睡了两天才醒来。”
敖宁适时圆回来道:“好了千古,你不要说这么多,还是让阿寐休息的好。”
楼千吟脚下也有伤,本来不应走路的,他这抱着姜寐走了一趟回来,可把楼家医者急坏了。
他一回自己营帐,在门口对楼家人道:“叫个人进来给我换药。”
楼家医者匆忙入内,见楼千吟解了衣袍,身上包扎好的伤很明显又沁出了血水。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伤绷开了。
苏墨过来时,楼家医者正在给楼千吟包扎。
苏墨看了一眼换下来的血绷带,道:“往时候你提醒我要时时处处小心,谨防伤口绷坏恶化,现在落到你自己头上就成了句空话了吗?”
苏墨在桌边落座,一边呷两口茶一边又看了看他那些正上药的烧伤,只见他前胸后背新伤旧痕遍布,谁又能想到他表面上一副光鲜亮丽的模样,脱了衣服身上却如斯惨烈。
苏墨道:“你这满身的伤,比我麾下武将身上还要精彩些。不能不承认,你确实够命硬。”
楼千吟冷声道:“我是不是还得多谢你夸奖。”
姜寐那边的用药都是楼千吟亲手配好了让人送过去的。
所以便是他待在帐中养伤,他也没闲着。
这几日苏墨也很忙,除了处理军务,还接手了云城这个烂摊子。
云城原来的城守见城池被付之一炬,害怕承担不了这个责任,便逃了。
这里的百姓们该如何安顿,都是苏墨在做主。
虽然不是他本国的百姓,可好歹也是靠他本国的人积极奔走努力才挽救下来的人命,要是让他们自生自灭,不就白忙活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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