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二夫人幽幽地说：“哦？是吗？”
“你敢说不是你？你每天约她出去散步，让她吃你准备的茶水和水果，不就是在里面下了安非他命，让她夜不能寐，精神错乱，从而流产，甚至自杀！”
应如愿呼吸急促，按捺住差点失控的情绪，“这些，难道不是你做的？”
沉香味道清新，入鼻好闻。
二夫人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拿起手帕，掩住口鼻。
她盯着香炉，莫名道：“如愿，其实，你跟你妈妈，都不应该进到薄家，呵，太可笑了，应家的人怎么能进薄家呢？难道你忘了，你姐姐是怎么死的？”
——！
应如愿身心俱是一震！
“你是不是知道我姐姐是怎么死的？你把话说清楚！”
二夫人往后坐了坐，拉开了距离。
应如愿哪肯放过到手的真相，她猛地站起来，想要继续追问，结果她就感觉眼前突然一黑！
她起初以为是自己情绪太激动，或者起得太猛，但很快就发现，这股晕眩，来得很不对劲！
应如愿刚往前走一步，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栽倒下去——
二夫人看着应如愿昏迷后，端起茶几上的一杯水，将香炉灭了。
谁能想到呢？
她会在老宅的客厅，当着应如愿的面，亲手点了迷烟。
这就叫，最危险反而最安全；最不可能，反而最致命。
二夫人扭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