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支着额角:“我今晚对她的介绍是什么,我们就是什么关系。”
“朋友?大家根本不相信。”
“我介绍了,他们不相信,非要自以为,我又有什么办法?”
应如愿忍不住:“呸!”
薄聿珩笑,捏捏她的脸:“刚才在酒店是不是没洗澡?到老宅你就上楼去,洗个澡,再喝一碗姜汤,然后好好睡一觉,楼下的事与你无关,你不用在意。”
应如愿避开他的手:“程砚心到底是怎么落水的,不是还没有弄清楚,怎么跟我无关?”
薄聿珩淡淡:“那是个误会,没什么需要弄清楚的。”
应如愿皱眉:“不会是误会,我没推她,但我的布条在程砚心手里,这很奇怪。”
“你救她的时候,她胡乱撕下来的。”他不是用“应该”、“大概”这种猜测,而是像确定了真相是什么那样,盖棺定论。
应如愿还是觉得不对:“她刚才言辞凿凿说不是,说就是推她的人身上的,她……”
薄聿珩打断她的话:“她记错了。”
应如愿张着嘴,薄聿珩告诉她:“她受了惊吓,记得不清楚。”
应如愿盯着他的眼睛,却是越想越不对,甚至,越想越清楚。
“不是。”
不是这样。
布块的指向性太强了,太证据确凿了,怎么能用“记错”两个字就含糊不清地掩盖过去?
布条在程砚心礼服的口袋,除了她自己没有人碰得到。
如果布条是栽赃,那么想陷害她的人,就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