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定定地看着她,脸上终于露出了应如愿熟悉的笑意。
捏捏她的脸颊:“哦,良心找回来了?”
应如愿装聋作哑当做没听到,只是用那种热烈又汹涌的眼神看着他。
而薄聿珩一想到她就是带着这份热烈,大半夜,离港赴杭,喉咙就有些痒,静默一阵,终究还是忍耐不住,突然翻身将她压在床上。
应如愿“啊”了一声,本能地抓住他的衣服,他就摘掉眼镜丢在床头柜上,下一秒唇凶狠地压下来。
应如愿条件反射地张嘴,他就闯了进来,一边发了狠吻她,一边将她打底的衣衫从牛仔裤里扯出来。
应如愿呼吸急促,本能地抱住他的脖子,吻了好一会儿,薄聿珩才像过了那个瘾,稍微放开她,但没有起来。
鼻间还相互碰着,唇与唇的距离也是咫尺之间。
应如愿看到他的目光很深,但情绪似乎很平静,看不懂,但好像有点危险。
她小声问:“聿哥,你现在可以这么大的动作吗?你恢复得好快啊。”
薄聿珩冷静:“嗯。”
应如愿眨了眨眼,纤长的眼睫在他面前煽动,像蝴蝶的翅膀,她舔了下唇,然后稍微抬起下巴,主动去吻他。
他这会儿是虚压在她身上,一条膝盖跪在她的双腿间,手臂撑在她身侧。
但应如愿合并了双腿,夹着他跪着的膝盖,缠着他,蹭了蹭他的小腿。
薄聿珩嗓音微沉:“做什么?”
应如愿觉得不够,只是抱一抱,亲一亲,还不足够平息她飞跃千里,身体里的那种汹涌和冲动。
她轻轻地喊:“聿哥,哥哥。”
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