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做了太多次深蹲,后来回学校,连着两天两条腿都是又酸又麻的,走路也有点儿不自然。
其他人看不出,但许和夏太熟悉她了,一眼就发现了,一脸意味深长。
应如愿面不改色:“我周末去爬龙脊,从土地湾爬到龙脊,又爬到大潭峡马塘坳,最后从大浪湾下来,爬了一整天,所以膝盖酸疼。”
“做了一整天啊?”
许和夏阅读理解满分,啧啧夸赞,“不愧是薄总!但我以为他那样的男人会更喜欢掌控主动权,没想到是你女上,可怜我宝的膝盖了。”
“……”
应如愿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先反驳没有一整天,只是一整夜……
还是先击碎一下许和夏同学的刻板印象,哪怕是她在上,男人依旧可以掌握主动权,能力和位置,有时候并不会画等号……
她脑海里掠过那一晚薄聿珩靠坐在床头的样子。
他们用了同款沐浴露,是柠檬和栀子,清甜的香气在无形间将气氛变得朦胧不清,瓦数不高的台灯光晕照着他神情的进退从容。
桃花眼缱绻多情,温柔地注视着鸭子坐在他大腿上的她,一句:“过来,我尝尝从港城进口的梨子甜不甜。”
就让她的尾椎骨麻了半截。
扶着他的肩,直起自己的腰,主动凑上去,让他尝。
那种充满dom感的掌控感,应如愿不能肯定自己这辈子会不会有第二个男人。
但能确定这种他含一口她就潮了的体验只有他能给。
应如愿摸了摸鼻子,然后义正词严地反咬一口:“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你一个女大学生思想怎么脏脏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你你离我远一点吧。”
说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