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做贼心虚,换的衣服跟原来那套差不多,怕被人看出来。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双丝袜,坐在床尾,将袜子撑开。
薄聿珩对着全身镜打领带,微侧身,能从镜子里看到她的动作。
薄如蝉翼的网纱很有弹性,原本是黑色,撑开后颜色变浅,先是套住圆润白嫩的双脚,一点点往上提,开始包住纤细匀称的小蹆。
应如愿瘦,但也有肉感,小蹆肚在丝袜里微微荡漾。
经过膝盖,又到大蹆。
她的身体毫无瑕疵,连痣和胎记都没有。
她还穿着浴袍,浴袍盖住臋部,不过丝袜要提起来,就不得不拉起浴袍的下摆。
薄聿珩就看着那微透的黑色将她挺翘的臋裹住。
喉结微妙地滚动了一下。
应如愿隐隐约约感觉到危险,忽然抬起头——刚好跟他镜子里深暗的目光对上。
“……”她迅捷得像一只兔子,飞快将浴袍下摆拉下去,抱起衣服,溜到与主卧相通的衣帽间换。
生怕晚一点就被她抓住。
薄聿珩嘴角轻扬,穿上西服外套,又是光风霁月的薄总了。
应如愿换好衣服走出来,还在提防薄聿珩,生怕他突然又要乱来。
他连办公室都可以,何况是家里,而且他刚才还那个眼神。
越想越觉得要拉开距离,应如愿道:“我不跟你走,我要去星火百花跟李经理开会。”
薄聿珩不疾不徐:“星火百花的办公地点,也在薄氏大厦,妹妹,我们可以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