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羞耻缓过去后,应如愿终于蹦出一句话:“我都,醉成那样了,你还下得去手?你真的是个禽兽。”
薄聿珩可以被妹妹骂,但他不能挨冤枉的骂。
他起手握住应如愿的后脑勺,像狮子叼住小猫命运的后颈:“我要是真禽兽,在你吐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把你裹上猫砂除臭,然后丢进垃圾桶了。”
?应如愿睁大眼:“我昨晚还吐了?”
而薄聿珩眯起眼:“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也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话了?喜欢他?喊他老公?都忘了?
应如愿表情的确非常茫然。
薄聿珩的脸色渐渐冷下去。
冷得应如愿都不太敢兴师问罪了,费劲地想了许久,才模模糊糊想起来,昨晚上楼后,在沙发上,她好像是忍不住吐了。
但!她会吐,是因为摇晃得厉害,而让她摇晃的罪魁祸首,就是底下这个男人。
他还敢跟她算账。
应如愿重新虎着脸说:“我只后悔没吐你的脸上。”
“……”薄聿珩气极反笑,拒绝去想象那个画面。
反正昨晚他帮妹妹和自己,清洗身上呕吐物的时候,就在心里制定了新版家规——禁止应如愿接触任何酒精。
哪怕是鸡尾酒,或者果啤,都不行。
她被剥夺酒精权利了。
“除了吐了,还有没有想起别的?”
薄聿珩的手沿着她的脊柱往下走,应如愿被他弄得腰窝痒痒,连忙扭腰,想得头疼,抓起枕头打他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