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还作势要往我身下摸,我一颤,赶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羞耻不已:“别、哪有你这样的……”
他只好把手放回我腰上,无奈笑道:“你都是本王的人了,在本王面前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面红耳赤的声音发抖道:“说得就像你只有我一个女人似的……”
他怔了怔,柔声道:“本来,就只有你一个女人。”
我不信:“你、以前没有过对象?没和别的女人……这样过?”
他低低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暧昧地咬了下我耳朵,“为夫只这样对过你……”
我吞了口口水,“那我,是初恋?”
他点头:“嗯,夫人是初恋。”
话音刚落,我就主动再次亲了上去……
既然是初恋,初吻,那就不能便宜别人!
要不是今晚不碰巧,真想现在就把他睡了!
——
沈鹤鸣送的那束荷花被乐颜插在花瓶里放在客厅摆着,但可能是碍了某人的眼,花只在客厅放了一小时不到,就迅速枯萎了。
等我和乐颜从外面回来再看见那束花时,那花已经干枯发黄,花瓣碰一下,整片都碎成了渣……
乐颜站在花瓶前,抽了抽唇角:“你家那位,醋性挺大啊……”
我瞧着眼前这一幕,干笑两声:“意料之中,意料之中。”
把花从花瓶里抽出来,扔进了垃圾桶,为了避免垃圾桶发生不明原因的火灾,我还顺手把垃圾袋系好,直接送出家门。
做完这一切我才拍拍手松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