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我的艰辛,也知道以后不能跟他们的父亲一样耳根子软,不然,不仅自己会被别人当傻子,连妻子儿女都跟着受苦。”说到这里,张含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如雨点般往下滴。
“现在说南征和北战是江家子,那时,他们看着江一平、江瑛追打南征他们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不说南征和北战也是他们的孙子?”
“江一平和江瑛打南征他们的时候没人管,他们坐在那里跟没事似的,我记得有次南征被欺负狠了,跟北战一起把江一平打了,你妈却象只护崽的母老虎,拿着竹条子把南征和北战抽得皮开肉绽,恶狠狠地骂他们是化生子,如果他们再打人就要抽死他们。”
“从此,他们就是被欺负得再狠也不敢还手了,而江一平他们有人撑腰就越来越过份,常常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打南征他们,连珊珊也不放过。”
“从那以后,他们再也不愿意去大院了,但是我们却不能不去,不然,你妈又要来骂我们不孝了。”张含嚎啕大哭。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江河没想到他不在家的时候他们经历过这么多,他的妈妈不仅帮着江海喝他的血,还视自己的孩子如草芥,真是太可恨了。
“别的我也不求,只求你别帮着他们去压榨我的儿女就行了,他们以前那么对待我的儿女,到现在却说南征和北战是江家子,应该担起江家的责任,我呸,那个时候怎么不说他们是江家子,他们也有享受的权力?”
“珊珊都出嫁了,他们还想把主意打到她身上,也不想想浩锦是谁?珊珊结婚的时候做爷爷奶奶的什么都没有送,做大伯的也是光着手板来吃席,她的东西不是她哥哥给的,就是浩锦置办的,他们也有脸要?”张含恨恨地说。
“他们从来没有把我的儿女当孙子、孙女和侄子、侄女,现在还敢在你面前说江一民是他们的堂弟,真是脸皮比城墙还厚。”
“江河,我告诉你,就是江一民明天要死了,我的儿女们也不伸手救他,那样的祸害死了就死了,免得浪费粮食、污染空气。”张含不管不顾地说,张含对江海一家子厌恶到了极至,说的话自然也不会客气。
却说江老太太和林希回到大院,江老爷子已经吃过了晚饭,正在看电视,看到她们婆媳两个进来随口问了一声她们去哪里了。
“江河那个不孝子,真是气死我了。”江老爷子的问题点燃了江老太太的怒火,噼噼叭叭的把她们去找江河的事说了出来。
“一民是他的亲侄子,他就这样看着不管,真是铁石心肠,我要是知道他这么冷血,生下来的时候就把他掐死了,免得他来气我。”
“江河难道不是你的儿子?这么多年以来,他付出的还不够吗?他这辈子都为江海做贡献了,难道他的儿女还要继续为江海服务?”江老爷子没想到自己的老伴如此拎不清。
“我告诉你,江河是你生的,是我们养大的,所以他付出了所有还了你的生养之情,但是江北战、江珊珊他们不是,虽然他们冠着江姓,但他们是张含生的,也是张含辛辛苦苦养大的,你没有权力去指挥他们,更没有资格去剥削他们。”
“江一民要用金边雪莲,让江海自己去筹钱,江河不欠他们的,江北战和江珊珊更没有这个义务。”
“老头子,江海到哪里去搞这么大一笔钱?”江老太太无视他的怒火,“江北战那么多钱,拿点出来帮帮他的伯父怎么了?最多让江海写借条,让他们以后慢慢还。”
“哼,江北战有钱跟江海有什么关系?江海对他是有恩还是有情?他为什么要把钱借给江海?”江老爷子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