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事?”闵厂长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很确定,现在炒地皮成了一股风,苏家兄弟也跟上了这股风,想跟着这股东风扶摇直上,我们都应该理解。”叶子青轻言细语的说。
“可是把公司都抵押出去了,这赌得太大了吧?”闵厂长是个保守的人,他的理念炒地皮就是赌博,既然是赌,拿点余钱出来赌可以,拿出全部身家去赌就是不可理喻了。
“是有点大,所以才可能产生变故,如果只拿流动资金小赌一把,就是输了紧紧腰带就能过去。”叶子青也认为他们太冒进了,就是她这个先知也不敢这么赌,万一那个地方出现了变故,就再难翻身了。
“叶付总说的是,如果苏氏真的有变故,我就把代理给五福公司。”闵厂长想到苏家兄弟如此激进,他想就是这次侥幸赢了,以后也可能碰得头破血流,而且他知道如果苏氏真的沉在了海岛,跟五福公司合作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你放心,如果我们真有合作的机会,我们会尽力推广本土品牌。”叶子青心想如果相省电视厂真的跟他们合作,他们会尽力让它活下去,前世,这个优质品牌并没有在市场经济的浪潮中站住脚,很快就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只留下了一声声的叹息。
江北战从港岛回来,看到叶子青正在为超市布置电器专柜,就知道苏氏肯定要倒霉了。
“苏家兄弟去海岛了?”江北战亲了亲怀里的人儿。
“嗯,不仅去了,还买了一块一百多亩的地皮,看样子他们得在海岛安家了。”叶子青高兴的说,“我原来还以为苏家兄弟眼光独到,没想到他们的眼光如此独到。”
“这么高的地价,再找下家就难了,盖房子的话不仅要再次投入资金,房子的价格也没有人能接受得了,真不知道他们哪来的底气买地皮。”江北战只是个律师,也没有经济管理的经验,但他知道价格太离谱的东西是没有市场的。
“所以他们以后就是海岛的地主了,在很长一段时间,他们就要守着那块地过日子了。”叶子青幸灾乐祸的说,她认为炒地皮炒成地主的比炒股炒成股东的还麻烦。
“你呀!”江北战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看着她。
“幸好四哥跟苏清清分手了,不然,苏家就会成为四哥的包袱。”叶子青想到苏清清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心里就不爽,“明天她如果去律师事务所找你,让保安把她打出去。”
“好。”江北战知道不能让她再缠下去了,不然,等到苏家真正破产了,人们会认为林洪是个嫌贫爱富之徒,是因为苏家破产了才跟她分手的。
“那个女人就是只纸老虎,对她厉害点她就不敢来纠缠了。”叶子青不屑地说,那天在她那里吃了憋,后来又去了两次,被前台挡在了外面,以后就不敢再去了。
“知道了,老四早就跟他分手,为了避开她还远走他乡,我们也没有必要给她面子。”江北战虽然在外面,但也会跟所里联系的,知道她隔三差五会去事务所打听消息,现在是该拿出非常手段让她死心了。
“我去做饭。”快到十二点了,江北战就站起来去做饭,今天陈嫂子的儿子感冒了,两口子带着孩子去了医院。
“我们一起,多煮点饭,陈嫂子家的大丫会过来吃饭。”陈雷的女儿虽然读小学了,很懂事也很能干,但还不敢让她自己煮饭吃。